搂着蝶儿的胳膊被刺伤,蝶儿一倒,朱植瞬间吃痛叫出了声。
郭舒楞在原地,手里的短刀“叮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殿下,恕罪......”
郭舒眼里全是眼泪,急忙跪在地上,其余的丫鬟也跟着跪了下来。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如果朱植非要追究,那郭舒这个王妃还能不能继续做下去,都是个问题。
即便有郭英这个靠山在,朱植不把她休了,但是不得宠的王妃,又能算的了什么呢?
朱植有些无语的看着眼前跪了一地的人,尤其是郭舒竟然害怕的跪坐在了地上,想要扶吧,刚才被砍了一刀的阴影还在,生怕她再给自己来一刀。
“吭......”
朱植清了清嗓子,略带威严的说道。
“都起来吧,本王和王妃闹着玩的,王妃和这个小丫头胆子小,被吓了一跳,你们先把这个小丫头抬出去找医师悄悄,顺便让他来给本王包扎伤口。”
“是,殿下。”
丫鬟们扶着蝶儿出去,两个老妈子去把郭舒也扶了起来。
朱植这才清楚地看清了郭舒的样貌。
记忆中的郭舒是很漂亮,可朱植没想到这么漂亮。
朱植本身也才二十三,看郭舒也就十九岁的样子。
标准的瓜子脸,柳叶眉,一双泪眼婆娑,格外惹人疼爱。
常年跟着郭英在军营,骑马打猎,耍刀弄枪的,身段也不像其他养在深闺的小姐丰腴,反而显得格外紧实。
“额,你们先扶王妃休息,本王稍后便过去。”
郭舒一步三回头地看着朱植,生怕朱植和他不高兴。
朱植对着她笑了笑,挥挥手让她离开。
过了不久,医师就来给朱植包扎了伤口。
回到卧房的朱植,发现郭舒没有坐在床上,反而依旧跪在地上。
“舒儿,你这是做什么?”
见到朱植进来,郭舒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王爷,臣妾害怕......”
毕竟还是个不大的孩子,刺了自己夫君一刀,这可是犯了七出之条,会被休的。
朱植被郭舒弄得是哭笑不得。
“别哭了,本王这不没事嘛。”
扶着郭舒坐到了床上,哄了半天,才算让郭舒稳定了情绪。
朱植突然想到怀里的东西,急忙掏了出来。
“舒儿,你看看这是什么?”
郭舒接过来,只是扫了一眼,便破涕为笑。
“这是谁写的字,好丑啊!”
到底是女子,心思细腻,看到朱植脸色发黑,立马就反应了过来。
“但是细看的话,还是有点意思的。”
朱植冷哼一声道:“你说的这话,一个时辰前有人说过了。”
郭舒吐了吐舌头,没在说话,细细地看着书上的内容。
“咦,这书......”
“王爷,这是相马经?”
朱植惊讶地挑了挑眉,这本书给她,果然是给对了人。
“王爷,这本相马经是从哪里得到的?臣妾对于相马一事颇有心得,也曾收集过流传在世的所有孤本,却连这一版的三成都不到。”
郭舒瞪大了眼睛,把相马经捧在怀里,如获至宝。
朱植看到郭舒可爱的表情,死死盯着相马经待着的地方。
“王爷,你讨厌......”
郭舒等了半天没听到朱植的回话,一抬头却发现朱植正盯着自己饱满的地方看。
朱植色心大起,将郭舒怀中的相马经抽了出来,以便自己看得更清楚,双手不由得攀上了高峰。
“王爷,嗯......你......”
郭舒面如桃花,身子早已经软成了一团。
“舒儿......”
“嗯,王爷......”
“你知不知道观音坐的是什么?”
“知道的......”
“那还不上来等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