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嘶鸣,悲壮不已,彷佛是感受到了主人身死,为其悲痛。
一人被赵云长枪刺落,倒地不起。
剩余一人,看着赵云,面色凌厉,眼神之中却透露出一丝胆怯。
皆是因为赵云太强了,二人在乌延部落之中也是排名第三、第五的猛士,可是这才五十多个回合,却已经有一人战死。
赵云却是不理会他,直接将长枪一探,朝着前方攻去,只见得枪尖不断闪耀,如那朵朵梨花一般。
“啊”
一声痛呼,却是此人被赵云给此中左肩,却是再也拿不稳兵器,将兵器一丢,调转马头准备逃回乌恒大军中。
赵云见得此人想走,将手中长枪高高举起,当作是长矛一般掷出,长枪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稳稳的刺入此人后背。
赵云拨马上前,将长枪取出,看向另外二处战场。
岳云这边,四人已被其锤飞的只剩下一人,那人还在苦苦支撑。
杨再兴这边,三人亦是只剩一人,那人也是在咬牙支撑,却是撑不了多久了。
乌延早在见到部落勇士身亡时便准备发动大军进攻,再见到自己前五的勇士连死二人,直接下令大军发动攻击。
万马奔腾,朝着场中三人而来。
犹如黑暗席卷大地,黑压压一片,直接冲向公孙瓒大军。
公孙瓒见到乌恒大军发动攻击,当机立断道:“白马义从,可敢死战。”
白马义从将士们高声道:“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公孙瓒高声喝道:“白马义从,随某家,死战!”
白马义从将士们大喝道:“死战、死战、死战!”
公孙瓒望向白马义从将士们,此时的将士们眼中怒火已是来到了顶点,全军气势已是到了最高潮。
“随某家冲锋。”
公孙瓒高举血龙枪,朝着乌恒骑兵冲击而去。
白马义从见到自家将军带头冲锋,亦是举起长枪拍马而去。
岳飞见到骑兵已经冲出,此时,体内热血已被点燃,双目望向场中。
“将士们,防御姿势,随吾挺进,上阵杀敌。”
步卒们举盾在前,长矛兵在后。
百背嵬军形成防御姿势,里三层外三层,不断朝前而去。
步卒们缓慢前行,朝着乌恒骑兵而去。
公孙瓒这边已和乌延交上火了,上方大军冲撞在一起,时不时的有人倒下。
岳云、杨再兴、赵云三人已和白马义从汇合在了一起。
公孙瓒用三人形成一把尖刀,朝着乌延部落大军不断突击。
公孙瓒将血龙枪舞的密不透风,时不时的便朝着身边刺出或者是挑飞敌人。
岳云手中大锤不断的横扫,但凡是磕着碰着都是倒地不起。
赵云和杨再兴二人,手中长枪不断的刺出,不断的扫落,有时甚至当棍子砸落。
此时,却是已经突破了乌恒大军的骑兵阵地,众人调转马头,准备再次冲锋。
乌恒大军却是到了岳飞所统帅的步军阵前,看着步军,眼神之中轻蔑的嘲讽着。自古以来,骑兵打步兵都是吊打,何况是这么点步兵。
岳飞大喝道:“盾牌手顶住,长矛手攻击。”
此时却是已经交战在了一起,乌恒大军一波波的冲击,盾牌手死死的往前顶。
骑军的冲击力之大,甚至要将人撞飞出去,若非背后有着同伴相助,还真的会被顶飞出去,即使有同伴相助,亦是十分难受,肩膀处,受力点已经麻木了,没有一丝丝知觉。
公孙瓒带着骑军此时已经朝着乌恒大军冲来,一千骑兵经过一轮激战,却是只剩百多人。
公孙瓒一马当先,三将紧随其后,白马义从在四大猛将的带领下,犹如尖刀一般,将乌恒大军一分为二。
公孙瓒朝着乌延所在之处杀去,大喊道:“擒贼先擒王,随某加去斩将夺旗。”
杨再兴、岳云、赵云三人可能在公孙瓒,眼神之中没拿出热火。
有如此将军追随,却是一生都值得了。升为高位,却敢一马当先,却是少之又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