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豪早已经不是当年什么都不懂的小警察，他现在是最有机会接替张队位置的接班人，养气功夫自然已经练到了家，不紧不慢说道：“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吗？你可想清楚，这回进去，再想出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张老四表情陡然凝固，收起了自己的嬉皮笑脸低沉着声音说道：“给我一根烟。”
李国豪从怀里掏出自己的烟递了过去，张老四接过去看了一眼有些嫌弃说道：“你们警察都抽这么次的吗？”
李国豪倒也不在意说道：“以后你想抽，还真不一定能抽到。”
点上火，张老四缓缓吐出一口烟气表情极为享受。
李国豪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说什么？”张老四装的一脸茫然：“我就想抽根烟而已啊。”
“张老四！”李国豪奋力一拍桌子大怒道：“你真给脸不要脸了是吧？”
“警官？抽根烟也有错吗？还是你给的啊？”
“啪！”
李国豪气的一脚踢飞了张老四的椅子，因为手铐连着桌子的缘故，张老四没有向后仰去，半跪在地上嘴里大喊道：“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没有天理了啦。。。”
陪审的另一名警察张明宇立刻拉住了李国豪：“豪哥，你别冲动！”
张明宇虽然也气愤但是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安抚了下李国豪之后，拉起了张老四。
张老四紧紧拉住张明宇的胳膊说道：“我要起诉他，他暴力执法,虐待犯人。”
张明宇扭过头去并不搭他的话装做没有听见，拿起他的椅子，又让他坐了下去。
张老四得了便宜一脸戏谑地看着眼前的小警察。
“咚咚咚”
审讯室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李国豪过去开门，陈凡走了进来。
李国豪心里长出一口气仿佛来了主心骨一般。
“凡哥，你可算来了。”李国豪如释重负般说道：“这老小子，嘴巴硬的很，怎么都不说。”
一看到陈凡进来，张老四眼神陡然凌厉了起来，但是很快又当做是没事发生一般轻佻地说道：“怎么？又来一个人，加我刚好凑一桌麻将。“
“张老四是吧？”陈凡打着招呼夸赞道：“张家双雄果然有几分胆色！到了这里嘴巴还是这么硬。”
张老四不可置否：“看来你知道的不少啊。”
“凡哥？你？”李国豪有些疑惑刚想问些什么，却别陈凡摆手制止住了。
张明宇站了起来想给陈凡让个位置，陈凡却示意他坐下继续说道：“不想知道你哥去了哪里？”
“反正不在你们手里。”张老四轻蔑道：“你们也就是吃白饭的，真知道我哥在哪？还会在这里坐着问我？”
陈凡笑笑：“如果我说他还在西社小区呢？”
听到这里张老四脸色微变：“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陈凡继续乘胜追击“你哥过去找人家麻烦，被人家扣在那里了。”
“你说的是真的？你这么会知道的？你不可能会知道！”张老四激动的说道：“那个女人，一定是那个女人，你说！我哥到底在哪里？”
陈凡满脸的疑惑，靠近张老四问道：“那个女人？你脑子秀逗了？”
张老四有些不理解，迷茫地看着陈凡。
“老兄，小半辈子活过去了。”陈凡无奈地说道：“你说的是被你们弄死的吴广志的。。。他的老婆吧？”
“除了她还能是谁？”张老四被问的一头雾水。
李国豪和张明宇对看一眼笑了起来。
张老四问道：“你们笑什么？”
李国豪出来补刀：“拜托老兄，你不看报纸就算了，怎么还不看电视的啊？”
张老四表情依旧是茫然。
李国豪声音凌厉了起来：“死的是吴广志吗？死的是当时在后座睡觉的他的三岁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