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自家妹夫离去的背影,回想着刚才那目眩神迷的一幕,郑益恩忍不住出声评价道,
“我这妹夫真乃天上谪仙人也。”
郑益恩评价完,看看旁边一众神色复杂的人,以及面若死灰的钱中通,
还有两股颤颤的,摸着自己脸上被剑所擦过地方的刘源齐,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妙了。
自家妹夫走了,他还留在这里干嘛。
而且他出门和自家妹夫是同乘一辆马车出来的。
刘备要是先回去了,他到时候就得靠双腿走回去了。
想到这里,郑益恩连忙身,说句告辞,去追赶刘备。
但郑益恩终究是慢了一步,他出来的时候刘备已经坐上了马车,驱使车夫驾驭马车开始行驶了。
“等等我啊,我还没上车啊,我还没上车啊。”
郑益恩一边在后面奔跑追赶,一边大声呼喊。
但马车终究是行驶得越来越远。
马车上,装逼尽兴了一番的刘备眯着眼小憩,迷迷糊糊间总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庭院中的宴会戛然而止,高楼上的宴会也走向了尾声。
望着自家夫君离去,郑姝也没有半点再待下去的想法。
郑姝扫一眼还在犯着花痴,还没有回神的众女子,心中有些得意骄傲。
这就是我郑姝的夫君。
这些人本来都明里暗里瞧不起他的夫君的,认为他夫君出身太低,涿县刘家是个小门小户。
如今却露出这副模样,真叫人可笑。
郑姝心念转动,目光与钱月对视上,美目中透露出的眼神坚定。
郑姝虽然声音软糯,但性子可不柔弱,甚至可以说自有几分英气在。
“钱月姐姐,这是我最后再叫你一声姐姐,从今往后,你我情义断绝,不要再见了。”
郑姝粉唇微启,一字一句的说完这番话道。
话尽,情也尽,郑姝转身下楼离去,她要回家了。
高楼之上,钱月脸色青白交加很是难看,有羞愧,有怒意,还有几分藏得很深,一闪而过的羡慕。
……
“啊,兄长,真是对不住,我真的是忘了。”
郑家,刘备看着一脸幽怨望着他的郑益恩,真心实意的道歉。
他现在总算明白自己是忘了什么了。
“算了,算了,不怪你。”
郑益恩有气无力的摆手说道,浑身又累又痛。
虽然说郑家和钱家相聚也不是太远,但郑益恩可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柔弱文士,体质不行。
这么一路跑回来,那是真累得够呛。
“玄德,你在钱家所吟诵的那五言诗能否抄写一篇给我。”
郑益恩眼中闪露着渴求的目光说道。
五言诗的体裁在汉朝虽然还没有大肆流行,但也是早就出现了,并在文人中有传诵的。
第一首五言诗,是传说为虞姬所做的绝命诗——和项王歌。
汉兵已略地,四方楚歌声。
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
郑益恩就是一个对五言诗颇感兴趣,甚至称得上是喜爱的人。
所以今天刘备舞剑诵诗是真的把他折服了。
自家大舅哥想要首诗,那自然是小事一桩。
更何况刘备现在还因为把大舅哥丢下而心存歉意,正想着怎么弥补呢。
于是刘备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