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儿所言不错,不管是诗词还是戏曲,都是表达人类情感的一种方式,本没有高地雅俗之分。偌大的九州,这个时代中,在诗词之道上能比得过因儿的女子,寥寥无几。正如同,在戏曲上能与你相提并论的女子亦是凤毛麟角。这道理啊,是相同的。”
顾城呵呵一笑道,对于二女之间的互动,心生欢喜。
本是一散人,偶然入凡间。
复得悠闲时,怡心得自然。
想想,这些年,一直东奔西跑的,也确实很少像现在这般能够偷得浮生半日闲,难得啊难得。
蓦的,感受着身边二女绵绵情意,顾城心中闪过一句话:这一世,转山转水,不修来生,只为相见。
不论走了多远,犹记来时路!
便可!
很多时候,生活之间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想要胡闹时,有人陪着。
想要笑时,有人跟着。
想要哭时,有人靠着。
都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可是这种陪伴却是更令人心动,相比之下,顾城更加相信:陪伴才是最长情的告白。
每个人对于幸福的定义,终究是不同的。
享受着海风吹拂的怡人,林徽茵歪着脑袋就这么定定的看着顾城。
“怎么了?可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闻言,林徽茵拖着手,掌心朝前,对着顾城挑了挑眉:“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顾城笑了笑,“你想要的什么?”
“之前信中的那个问题,我想了很久,没想到答案。相思本就是世间难解之毒,就是不知我们顾大圣手有何良方可解?”
原来是这个啊。
顾城微微一笑,看了眼竖着耳朵偷听,脸上露出感兴趣模样的孟晓冬,“九叶重楼二两,冬至蝉蛹一钱,
煎入隔年雪,或医世人相思苦疾。”
“嗯?”
听着顾青辞所念药名,林徽茵不
禁怔了一下。
原本这话只是林徽茵顺口所问。
哪里想到顾城竟然真的给了一个药方出来。
但下一瞬,林徽茵却是品出之中的问题,当即皱眉道:“可重楼七叶一枝花冬至何来蝉蛹,雪又怎能隔年?”
原是相思无解!
顾城轻笑道:“夏枯即为九叶重楼,掘地三尺寒蝉现,除夕子时雪,落地已经是隔年。”
“相思本为苦,世间最毒,若是想解,唯有时间慢慢的消磨。当时间足以让一个人忘却另外一个人的时候,相思自然之毒自然就解了。”
将顾城所言收入耳中,林徽茵问道:“那若是直到死都无法以时间磨平呢?”
顾城耸了耸肩道:“所以我说的是或可医,而不是一定能医。”
相思无解!
孟晓冬反复咀嚼着二人时间的对话,一时间,痴了!
看着孟晓冬呆萌的样子,顾城微微一笑,也不打扰,戏中人,人生如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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