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做出来了”
刘长海闻言，语气有些不是很满意的说道。
“怎么说？”
周启明虽然大致猜出来了一些原因，但毕竟两天没参与了，也不知道现在研究的具体情况。
刘长海有些无奈的解释道：
“还是那个原因，无法形成稳定持续的电流，只能进行瞬间放电，而且次数非常有限”。
古今的规则发生过巨大变化，原有的各种规则大变，他沿着先贤们的思路做了很多种尝试，目前也只弄出个残次品。
见到刘老师情绪有些低落，周启明当即出言安慰。
“这已经很不错了，研究就是这样，需要碰运气，老师你也别灰心，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时来运转了”。
这是，周启明想到了上个周末去医院观察到的情况，有些迟疑的开口。
“刘老师，不知道，你了不了解人类异变”。
“你说这个干嘛？这不是很常见的现象吗？”。
刘长海有些疑惑周启明怎么提到异变。
在当今这个时代，他们生活的宿州城，基本上每天都有人因为疾病发生变异，这已经成为一种常态，就跟古代得了绝症一个性质，他们都习以为常了。
周启明斟酌片刻决定说出自己的收获，也许能给刘老师一个启发，他不希望看到刘老师颓废的样子。
“老师你也知道，我最近这两年一直在关注人体异变的事情，还亲身去医院见过很多例”。
“唉！你这孩子也是命苦”。
刘长海闻言叹了口气，周启明的家庭情况他是知道的，父母都是因为异变而去世的，周启明想要了解异变也很正常，这就像是一种执念。
周启明并没有跟随老师变得伤心，而是道出了他的一个想法。
“老师我想说的是，您知不知道某类异变者可以产生放电能力，您是不是可以换个思路，从生物的角度出发去研究，说不定会有新的发现”。
“什么？”
听了周启明的话，刘长海有些吃惊，他只知道近些年人类会产生很奇怪的异变，却不知道特定的变异者还能放电。
这真是个重大的消息，刘长海心情有些振奋，沿着这个方向说不定就能看到曙光。
也许是社会的统治层故意封锁了这些变异的消息。
在这个信息不通畅的年代，底层的民众永远不知道整个社会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眼中的世界完全是上层统治者想让他们看到的。
因此，绝大多数的底层民众都只是把变异当成是绝症，得了绝症的人很快就会死亡。
这个认知基本上成了固有思维，除了极个别的人，没人会去观察总结，思考其中的细节。
就和现代普通人不会去关注癌症的各种类型和特点一样，就算是病人也很少会去研究，基本上医生说什么，他就知道什么？
周启明也不知道，他的这个建议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他只是不愿意看到刘老师失去信仰和追求的样子。
稍微平复了一下心绪，刘长海发现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