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头蛇，一个现在几乎已经不会有人提及的存在了。
但在一部分的记忆中，这却是一个极其恐怖的存在。
尤其是他们这些当特工的人，对于九头蛇这个行业内的前辈，当然是牢记于心。
“九头蛇当年在被美队他们给击败之后，其实并没有解散，而是隐藏了起来。”
“因为首领红骷髅的消失，九头蛇也曾群龙无首，混乱过一段时间，但是很快这一切便被一个男人给压制了下来。”
“皮尔斯？”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弗瑞自然也猜到了白暮说的这个人是谁了。
“没错。”白暮微微点头，然后继续说道：“皮尔斯整合九头蛇内部，让原本混乱的九头蛇重新团结在一起，但它们毕竟已经失败了，这个世界已经不在能够容纳下他们了。”
“所以为了生存，他们需要一个新的身份，也就在这个时候你和你的神盾局计划出现了。”
到了这里，弗瑞总算是明白了过来。
原来自己从建立神盾局的那一刻起，其实就已经被九头蛇给盯上了，自己招揽的那些部下，其实全都是九头蛇的人，所以自己才会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与其说是神盾局中奸细，现在倒不如说是九头蛇中出了奸细。”
弗瑞意兴阑珊的说着，言语之中充满了对于自己的自嘲。
“就我这样的人，居然还能被称作特工之王？”
弗瑞将手举起来又放下，转身想走，却又转了回来，短短一秒钟，就已经做了不下七个假动作。
但却怎么都无法掩饰，此刻他心中的慌乱与无助。
“法克！”
忽然弗瑞怒吼一声，整个人就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一般。
充满了攻击性，并且还在怒吼着。
“我就是一个蠢货，从头到尾都在被九头蛇的人给戏耍着，而我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
弗瑞此刻真的都快要哭出来了。
他所有的一切荣耀与功绩都在化作了一文不值的垃圾。
甚至包括那个特工之王的称呼，全都像是一张张在嘲笑着他的笑脸一般，让弗瑞感到无比的难受。
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全都不过是一个小丑在自娱自乐而已。
自己根本就没有创建出一个真正为了和平与守护而战的组织，自己只不过是在给那些罪人一个容身之所，一个让他们继续作恶的外衣而已！
一想到这些，弗瑞就恨不得现在一枪崩了自己。
也崩了那个欺骗自己到如今的混蛋，那个该死的皮尔斯！
“啊！”
正当弗瑞已经快要忍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之时，白暮却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并且抬手敲了一下弗瑞的脑门。
“老爹？”
弗瑞一脸疑惑的看着白暮，不知道白暮这一举动是想要做什么？
“你是不是想要去找皮尔斯摊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