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终想不明白，这个女子是怎么凭空出现的。手腕已经软塌下来，骨头都被捏碎了。他的哀嚎声止于李寒衣的手中。
“伤我主人者，死！”
李寒衣面无表情的盯着老头，手中的力道加重了，老头儿渐渐的被悬空。痛苦的窒息感，让他在半空中挣扎，脸色渐渐涨红，眼珠子也慢慢的开始上翻。
“李寒衣，住手。”
李霄并不是心疼老头儿，害自己的人，他是不会心软的。只是他实在不想蒙在鼓里，没弄清楚事情的始末，他心里可不踏实。便急忙制止道。
李寒衣虽然诧异为何主人要放过这个要害他的老头儿，可是主人的不管说什么，做什么，有什么吩咐，她要做的就是听从。
“是，主人”
李寒衣将老头儿甩向一边，便不敢懈怠半分，急忙给李霄松绑。
老头儿经过这生死一瞬，哪里还站的起来，狗一样的跪着，大口的呼吸着空气。看着自己废掉的手，他的老泪纵横，似破麻袋般，瘫软着。
李霄身上的气力还没恢复，只能依托着李寒衣手腕的力量，他缓缓的走向老头，脸色阴郁，每走一步，都像死神逼迫。
“饶了我吧，我也是迫不得已……”
老头儿跪在地上，头也不敢高抬。周身被李霄的身影遮挡，那肃杀之气，让老头儿不寒而栗。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对我动刀？”李霄一向做人做事都有原则，他实在想不通，自己是什么时候得罪了谁。就算是穿越而来，那也要冤有头债有主吧？
“我……我……”
老头儿支支吾吾，欲言又止，蝼蚁的生命在强者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你只有一次开口的机会。”
李霄并不多言，只一句话，就像那把锋利的匕首，钻进老者的心里，让跪着老头儿心里咯噔一下，身体也微微发颤。
“是……是一个戴面具的人……”
老头儿支支吾吾的说道。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他让我把你的脸换成画像中的人。”
说罢，老头儿艰难的抬起头，目光落在李霄背后。
李霄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一张俊朗的少年画像，目光澄净，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忧郁。
“他是谁？”
李霄质问道。
“我不……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