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发病两句，陆然拍了拍脸颊，走进训练之门。
调动系统中的愿力，陆然具现出一名身披黑袍、神情肃穆的黑发男子。
“搞定了，千年前的友哈巴赫。他不能开眼，现在我也不能。算是个公平的对手。”
“灵力强度我比他高了一点点，能力数量我有压倒性优势。”
友哈巴赫只有灭却师之力，千年前也不会圣文字，能预见少量未来但不能改写。
而陆然呢，友哈巴赫会的他都会，不会的他也会。
他甚至可以掏出流刃若火，以山老头千年后的卍解来作战。
但这都是纸面实力。
论战斗经验，友哈巴赫可比陆然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对这一点，陆然当然也有招。
在灵力充足的情况下，他可以给自己制作含有战斗经验的灵魂碎片。
分享之人当然也可以分享给自己，就如同开眼后的友哈巴赫能将自身指定为赐予对象一般。
而友哈巴赫对自己的赐予只是补全，比如赐予自己失去的声音，赐予自己被抹除的力量。
他无法赐予自己不曾有过的东西。
现在的陆然甚至还没开眼，理论上应该连赐予自己都做不到。
但陆然有系统在，只要以培养传承者的名义，就算是要制作出赐予自己战斗经验的人工灵魂碎片，那也是办得到的。
只不过，战斗经验的碎片，制作消耗的愿力远高于单纯修炼技艺的经验碎片。
而且涉及到战斗过程，必然带有别人的记忆和情感。
也就陆然仗着自己有灵王之力，可以轻松将不需要的东西过滤掉，才敢使用。
换做别人，如果是活了几千年的仙众还好说。
普通原神的话，一枚碎片下去，人格都会受到影响。
所以陆然才没有把它放到奖池里去。
以灵王之力保护好自己，用掉战斗经验碎片。
几秒后，陆然睁开眼睛，一股杀意倾泻而出，很快被他控制住。
“……千年前山老头打友哈的经验可真够劲的。”
“那么，我们开始吧。同样的靶子，我得比千年前的山老头做得更好！”
话音落下，友哈巴赫“活”了过来。
他立刻控制住大气中的灵子，一发神圣灭矢瞬间便射向陆然。
陆然咧嘴一笑，手中不知何时握住了流刃若火。
“卍解，残火太刀！”
……
与此同时，璃月港。
凝光看了一眼夕阳，感受着熟悉的喧闹，总算有了回归璃月的实感。
深吸一口气，她看向甘雨。
“看来今天我要陪你一起加班了呢。在这之前，我们要不要先去吃点东西？”
“好呀，那就拜托你定地方了。”
现在到饭点了，甘雨确实也饿了。
而且，关于陆然和今后的璃月，甘雨还有很多事情要与凝光沟通。
边吃边谈，可是璃月的传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