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那两人懵圈的模样,也不与之辩解,一双玉手折起轻扇,便擦着苏长河的肩膀而过。
赵小七看到世子走了,赶忙背起地上的行框紧紧跟随。
踏上寺前三段石阶,赵义站于大门前抬头一瞧。
只见一僧人双手合十,正低头对赵义参拜。
此举惹得赵义心中好奇,只因刚在他的前头,有几个女子刚刚入寺,却不见僧人这般相对。
“师父站在门前似在等我?不知所为何事?”
僧人抬眼瞧了赵义一眼后,又迅速低下头去,在心中打稿一番,方才回道。
“敢问,公子可是赵世子?”
此时天气正处明媚,赵义却忽感后背一股凉意,僧人的话语使得他不禁自想。
“难道前身的智障面容,已经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不错,是我,你…怎知本世子今日要来贵寺?”
僧人一想到赵王府仆人昨夜带着口信猛拍寺院大门,从那仆从嘴里听出的威胁之意,不禁使得双脚站立不稳,身子俯得更深,用袖子擦起脑门的虚汗又接着回道。
“赵王爷……昨夜子时派府中仆人前来相告,说今日世子要来为王妃上香,所以主持派我一早在此相迎。”
“难怪!”
赵全想到半夜时分被尿意憋醒,似乎透与窗台,隐约见父王房间有烛光辉影。”
想来是不放心才嘱咐好一切吧,前生不知何为父爱,赵立信此举使得赵义心头一暖,拳头藏于袖口一握,暗自发誓。
“赵义啊赵义,我继于你命,当给你担当做人之本,往后余生,你的亲父就是我的亲父。”
寺内正殿,一座长福塔立在其内,赵义站在跟前抬头瞭望,此塔台三米多高,其身之中点满了烛火。
想来定是京城各官员,给家中逝去的家眷所立香牌,依托佛门祈福。
在殿内一排僧人的诵经声中,赵义接过家仆递来的三根香,闭眼祈祷完后,在刻有(赵王仙逝家眷)的牌位上插下手中香。
“赵义?”
大殿之内突兀传来一句女声,听闻有人直唤其名,赵义转过头一瞧。
几个粉墨饰面,身着长裙的女子,正盈声细语指着自己评头论足。
身姿有点眼熟,赵义细细一打量,却是先前进寺的几个女子。
其中有位身居中位的小姐,忽然拿出手绢掩面似在嗤笑,对着赵义说道。
“你,可是赵义?我在家中曾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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