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相。”
官员相继散去,见胡惟庸还跪在大殿中间,朱标缓步走了过去。
“胡相,已经退朝了,胡相起来吧。”
“回...回太子,陛下并未说过让臣起来。”
胡惟庸抬头的瞬间,朱标这才注意到。
此时的胡惟庸脸色煞白,没有半分血色,额头上竟也满是汗珠。
实际上,方才朱元璋的一番操作,胡惟庸自然也是明白其中深意。
此时始终跪在这里,自然有惊魂未定的原因。
不过更多的,则是胡惟庸担心自己起身离开。
老朱会以他抗旨不尊,亦或是因他踏出宫门是用了左脚当成借口,定他忤逆之罪将他斩首。
反正没有朱元璋的旨意,他胡惟庸宁愿一直跪在大殿之中,直到明日朝会。
“起来吧,父皇不会怪罪。”
朱标示意身旁宫人,将胡惟庸搀扶起来。
“胡相,你以为晋王犯下的诸多罪行,是否有隐情?”
“陛下以为有,定然是有!”胡惟庸脱口而出。
只不过见朱标听后,眉头微皱。
胡惟庸连忙小心问道:“太子的意思是....”
“孤是想说,若晋王罪名坐实,该如何定罪?孤该如何向父皇、向百官交代?”
胡惟庸闻言满脸苦涩,一时间想死的心都有了。
朱元璋刚刚才敲打过他,现在朱标却又问他如何处置朱棡。
就算他胡惟庸再怎么不知好歹,就算他再怎么自负才高,也不能老是在鬼门关前左右横跳啊。
“太子殿下,臣....臣实在不知....”
“胡相放心,你我谈话父皇绝不会知道。”
“咚~”
胡惟庸推开身旁搀扶的宫人。
当即摔跪在地上,满脸惶恐,冲朱标苦苦哀求道:
“太子殿下,臣愚钝,臣实在不知。
既然陛下说晋王所为必有隐情,那其中肯定有所隐情。”
“可....”
“殿下,臣求您了,皇家之事,微臣岂敢置喙。”
看着胡惟庸满脸惶恐的样子。
朱标虽有失望,但更多的则是不喜。
因为他知道,以胡惟庸的才智定能想到办法。
可不等他走出两步,胡惟庸终究还是沉不住气,低声开口道:
“殿下,晋王五条过失,均是为了谋利。
或许太原当真有不少需要用钱的地方,也说不定。
毕竟也是临近草原,需要时刻提防北元进攻.....”
“胡相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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