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爷的账算在我这。”
大汉听到秦朝阳的话,回头微笑,点了点头,却并不说话。
那边的段誉听到有人说话,才回神四下环顾,然后就看到一处靠窗的酒桌坐着一男一女,难得俊朗潇洒,斜倚栏杆,浑身自在。
女的生得貌美,白嫩的皮肤,双瞳剪水、明眸皓齿,气质温婉又带有丝丝贵气。
又回首看向另一边的大汉。
段誉心底暗暗喝了声采:“好一条大汉!这定是燕赵北国的悲歌慷慨之士。不论江南或是大理,都不会有这等人物。包不同自吹自擂什么英气勃勃,似这条大汉,才称得上‘英气勃勃’四字!”
只听得楼梯上脚步声响,走上两个人来。前面一人跛了一足,撑了一条拐杖,却仍行走迅速,第二人是个愁眉苦脸的老者。两人走到那大汉桌前,恭恭敬敬的弯腰行礼。那大汉只点了点头,并不起身还礼。
那跛足汉子低声道:“启禀大哥,对方约定明日一早,在惠山凉亭中相会。”
那大汉点了点头,道:“未免迫促了些。”
那老者道:“本来跟他们说,约会定于三日之后。但对方似乎知道咱们人手不齐,口出讥嘲之言,说道倘若不敢赴约,明朝不去也成。”
那大汉道:“是了,你传言下去,今晚三更大伙儿在惠山聚齐。咱们先到,等候对方前来赴约。”
两人躬身答应,转身下楼。
那大汉向秦朝阳一瞥,见他面带微笑看向自己,显是听到了自己的说话,突然间双目中精光暴亮。
大汉微微一笑,说道:“这位兄台请过来同饮一杯如何?
秦朝阳自无不可:“好啊,老兄一身豪气,能同阁下同饮一杯,是我的荣幸。”
大汉笑道:“哈哈哈,过奖。既如此大家不拘形迹,喝上几碗,岂非大是妙事?待得敌我分明,便没有余味了。”
秦朝阳笑道:“兄台想必是认错了人,以为我是敌人。不过看兄台酒兴正浓,我也不会扫兴,来干。”
大汉微笑道:“兄台倒也爽气,只不过你的酒杯太小。”叫道:“酒保,取两只大碗来,打十斤高粱。”
那酒保听到“十斤高粱”四字,吓了一跳。酒保赔笑道:“大爷,十斤高粱喝得完吗?”
那大汉指着秦朝阳道:“这位公子爷请客,你何必给他省钱?十斤不够,打二十斤。”
酒保笑道:“是!是!”过不多时,取过两只大碗,一大坛酒,放在桌上。
那大汉道:“满满的斟上两碗。”酒保依言斟了。那大汉笑道:“咱两个先来对饮十碗,如何?
那边段誉听到二人谈话,想到这些天来所受的委屈,心中有气想要发泄,又受到二人身上的气度感染,也想共饮一杯。
但是听到“十斤高粱”四字,如同酒保一样吓了一跳,再看这满满的两大碗酒一斟,登感酒气刺鼻,有些不大好受。
他在大理之时,只不过偶尔喝上几杯,哪里见过这般大碗的饮酒,不由得皱起眉头。顿时熄了心思。
那边秦朝阳却已举起酒碗:“既然是我请客,那我先干为敬。”说完举碗一饮而尽。
大汉见他气度豪爽自然,不似做作,倒颇出意料之外,哈哈一笑,说道:“好爽快,干了。”端起碗来,仰脖子喝干,跟着便又斟了两大碗。
这一碗便是半斤,不多时两人已经互敬了碗。
大汉见他满不在乎却又豪气不减的连喝碗,甚是欢喜,道:“酒逢知己千杯少。”
说着有斟满两大碗,秦朝阳同样斟满两大碗。
然后两人一饮而尽。
“酒保,再打二十斤酒来。”秦朝阳心中也有点闷,想起被撵出古墓,心中就苦恼,也有一丝郁气,正好借着酒兴发出来。
“再来二十斤。”乔峰看秦朝阳酒兴不减,心中也畅快。
两人从中午一直喝到下午,松鹤楼旁聚集了大批的围观的看客。
其中有百姓也有提刀挎剑的江湖侠客,有人认出了乔峰,知道对方是大名鼎鼎的丐帮帮主。
另一边身穿月牙白衫,浑身无有半点装饰,身姿挺拔,容貌俊朗,喝酒时豪气,整个人洒脱随意。
但却无人知晓这位跟乔帮主互拼酒量的少侠是谁。
“二位大爷,小的本不想打扰二位,扰了二位的雅兴,可是小店的酒窖却已叫二位喝空了,还请宽恕。”掌柜的来到一旁赔礼请饶。
“兄台,今日能同饮,心中喜悦自盛。不过当知器满则倾,须知物极必反。”
秦朝阳看着乔峰说的,“必反”二字语气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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