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叶飞刚才被非夜囧成了一个无知小儿，此刻正待一雪前耻，上赶着解读道：“鬼的等级就好比考试，从不及格到及格容易，从及格到分就很难，从分到分，难上加难。
鬼差就相当于有编制的公务员，要当公务员首先要是个人，但并非是个人都能有编制当公务员。”
非夜微笑着点点头：
“你昨天第一次做任务，超质超量地完成了，做得很好。所以鬼级跃到了幽兵，鬼差三等算是正式入编了。”
叶飞回想自己的前世今生，觉得拿编制做个“警察”仿佛是自己不可回避的宿命。
前世捉拿罪犯，今生暂时做了个阴间的“户籍警察”，后面可能要不断升级，回归老本行。
眼目前要做的就是努力提升自己，首要任务，是要解除富二代文艺青年叶飞身患绝症的烦恼。
其次，那个自己想要知道的一体双魂的秘密……
想到此处，叶飞看了眼非夜。
这个人，不，这个鬼，这个“老鬼”，他什么都知道。但在自己足够强大前他是不会告诉自己答案的。
再一想到，这个看上去年轻俊秀的青年非夜，竟然是个“老鬼”，老到比“百家姓”还古老，那也就是说，大概率比人类文明的出现还古早！
那天虽然是打趣玩笑，但是他直觉，非夜跟他说的每一句看似荒诞不经的话，其实都是肺腑之言。
他们相识不久，但是非夜熟知他的一切。
而他对非夜其实也有一种天然的信任。
仿佛本该如此，理所应当。
这种感觉，自己在做“人”的时候，是完全没有体验过的。
朋友的亲近、父母的关怀、战友的生死与共，都是人间最滚烫的情感，但是都与非夜给自己的感觉不一样。
非夜不肯告诉自己答案，但是却又毫不掩饰自己知道答案。
他做鬼的历史“悠久”，却与自己一个勉强只有着二三十年人生经历的普通人有着深刻的羁绊。
你，到底是谁？
叶飞心里暗暗发问。
非夜看着叶飞，笑了笑，说：“别想了，休息吧。我猜，为了你的小目标，明天你一定打算努力工作，对吧？”
叶飞无所遁形，无奈道：“你知不知道，你这种带着上帝视角审视我的样子，真的，挺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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