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诏,此次行刑上面特意又指派了一名监斩人员,你恪守本职即可,万万不可冒失。”
回想起上午时分寺内给他下的通知,并未受到威压影响的曲诏很快看向了男人。
本是盛夏的晌午,可随着两人目光的碰撞,曲诏心底不自觉地升起一阵寒意。
“搞什么?上面怎么会派这位来监斩……”
看清男人的样貌后,曲诏急忙收回了目光,咽了咽口水也是不再闹腾。
四周弥漫的烟尘很快被风吹散,场内的景象也随之映入了众人的眼帘。
一片碎石瓦砾中,鲜血、碎肉、残肢随处可见。
原本刑台上的几十名犯人和刽子手,近乎全部被炸碎,连一具完整的尸身都没留下。
而在一地的断肢残骸中,却还有着一个紧闭双眼的死刑犯存活了下来。
秦风!
听见四周没了动静,秦风睁眼好奇地环顾了一圈。
然而周围的惨状让他着实怔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也是要多懵逼有多懵逼。
发生甚么事了?
怎么就剩自己一人了?
仔细回想了一下,秦风的眉头很快皱到了一起。
方才刀锋袭来之际,他脑海中的镇魂锁似乎是震颤了一下,随后头顶便传来了一声雷鸣。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便是眼前的一幕了。
难不成是镇魂锁引来了天雷?
把刑台整个炸碎不说,更是将自己周围数十人炸的尸骨无存……
秦风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如此看来,虽然无法对非镇压之人主动使用,但在遇到致命危险时,镇魂锁还是会被动防御。”
被动防御是个好事,可问题是……
问题是你把周围的人劈死了,倒是把我身上的绳子也劈开啊!
低头看了看身上依旧捆的死死的麻绳,秦风气的眼前一阵发白。
闹呢!这我特么咋跑?
挣扎着想起身,一扭头。
秦风突然看到不远处一个身着黑衣,腰间挎刀的男人正沉着脸向自己缓缓走来。
国字脸,玄月眉,不怒自威。
这是秦风对男人的第一印象。
从周身的气势上来看,男人似乎是个修士,而且修为不低。
随着两人之间的距离不断拉近,秦风明显感觉到四周的空气在不断向自己挤压着。
自己现在的身份是死刑犯,这老小子怕不是要来砍我?
说实话,对于镇魂锁能否再次引来天雷将自己救下,秦风心里也没什么底。
即便是被动防御,恐怕也会有个限度。
眼前的男人显然是个练家子,说不定真能一刀给自己嘎了。
“得想想其他的办法……”
盯着男人仔细打量了片刻,很快秦风眼里闪过一道精光,率先开口。
“如果我能将逃出王城的塔内重犯抓回来,能不能换我一命?”
“你?”
秦风不着边际的话语当即引得男人嗤笑了一声。
“你一个没有半点实力的普通人,掌握了一些不入流的低等法器,居然妄谈这种空话?”
“简直可笑至极!!”
不入流的低等法器?
秦风脸色一怔。
看来男人并未察觉到镇魂锁的存在,而是将刚才发生的一切归结到了法器身上。
刑台整个被炸碎,数十人死无全尸。
此等威力在寻常人眼中犹如天雷,在男人眼中却只是不入流的低等法器?
这老小子的实力绝对不一般!
见男人未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秦风也不着急,舔了舔嘴唇他再次朗声开口。
“我可从不说空话,我这是在帮你……帮你在夏帝面前重拾颜面。”
秦风话音一落,周边肆虐的狂风骤然消散,男人原本淡漠的神色闪过一丝诧异。
“重拾颜面?有意思!我倒想听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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