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时候，他就不用再头疼了，让她亲妈头疼去吧。
……
当天夜晚。
苏牧迎来了一位客人。
他打开房门，门外站着一位少年。
月光照映在少年脸上，他的脸色似乎有些苍白。
“我能进来坐坐吗？”
“当然，喝茶还是喝酒？”
“还是不…嗯…还是喝酒吧。”
少年走进房间，脱下了头上的斗篷。
鎏金色的瞳孔，黯淡无光，不复之前的耀眼。
显然，经历了昨晚的一战，摩拉克斯的道心已经破损。
苏牧大手一挥。
桌面上浮现出两坛陈酿。
这手法，让摩拉克斯都啧啧称奇。
他没有感受到空间波动，两坛酒就凭空出现。
“这是什么能力？”
“律者权能，不值一提。”
“你们说的律者，究竟是什么？”
“嗯…这要跟你解释，还是有些难度啊…”
苏牧将其中一坛酒扔给了摩拉克斯，举起酒坛说道：
“先不说这么多。”
“既然是来喝酒，就喝个尽兴。”
话音刚落，苏牧端起酒坛，放在嘴边畅饮。
摩拉克斯见状，也打开了酒坛，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
他学着苏牧的模样，将酒坛举到嘴边，却被浓郁的酒香刺得呛鼻。
但他还是举起酒坛痛饮。
像是要把内心的痛苦全部发泄出去。
虽然没有下酒菜助兴，但还是很快喝完了一坛。
酒坛落在桌面上，传来沉闷的响声，可见酒坛的分量不轻。
苏牧擦了擦嘴角。
很是畅快地长舒了一口气。
在崩坏世界，他就没少跟姬子喝酒。
在不知道被灌醉多少次之后，酒量也变好了。
然而，面前的摩拉克斯却有些晃晃悠悠，眼神有些飘忽。
显然，他不怎么喝酒。
不过一坛陈酿，就让他酒意上涌。
“呼——！”
“好酒…真是好酒…”
“喝完之后，似乎就没有了烦恼。”
摩拉克斯扶着额头，冷漠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迷茫。
“苏牧…先生…”
“我是不是…太弱小了？”
“在你眼中…我算不算得上强者？”
只见苏牧又拿出两坛酒，将其中一坛扔给他。
“是不是强者。”
“取决于你所在的环境。”
“在提瓦特来说，你是绝对的强者。”
“但在其他世界，你的实力恐怕就算不上什么了。”
“至少在我们那个世界，能够碾压你的存在，有两位数以上。”
摩拉克斯苦涩一笑。
但很快，他又察觉到了不对。
“是…是我听错了吗？你们那个世界？”
“你…你们不是其他区域的魔神，自称律者吗？”
苏牧的嘴角浮现一抹坏笑。
“我可从来没说过，我是魔神啊？”
“不是魔神？难不成你们是异界的来客？”
摩拉克斯的情绪有些激动，连说话都流畅了不少。
“猜得不错。”
“我反倒有些好奇。”
“你为什么觉得我是魔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