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要好好查一下了。”林蔚然说。
“可是,完全没有头绪,怎么查?”彭思晨问。
“人,总会留下马脚。”林蔚然说。
“哈哈哈,人只有人脚吧,谁会长马脚。”唐吕夏歌笑道。
“……呵呵。”林蔚然冷笑道。
“老公,那你有没有头绪?”彭思晨问。
“没有头绪。”林蔚然说。
大家沮丧的各自回到各自的床铺,唐吕夏歌又拿着言情小说看了起来,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彭思晨则十分关切,走来走去,转的林蔚然头都晕了。
林蔚然百无聊赖的拿着校报看了起来。
“老公啊,你还有心情看校报,我都快急死了,现在不仅仅是江立找你麻烦,还有这个躲在暗处的神经病,哎,怎么办呐。”彭思晨说。
“老婆,你别转了,我头都晕了。”林蔚然说着拉她坐下。
“我去各个寝室找找,看看能不能找打之前送花来的女生,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彭思晨说。
“老婆,你看你都肥皂剧吧,别纠结了。”林蔚然说。
“老公,我怎么看的下去,都是我当时不好,要是那天我陪你去旧楼帮你画画就不会出这些事了。”彭思晨责怪自己道。
“咦!”林蔚然突然惊讶道。
“怎么啦怎么啦?”彭思晨连忙问,唐吕夏歌也看了过来。
“有点眉目。”林蔚然说。
“什么眉目?”唐吕夏歌问道。
“你们看看这篇文章。”林蔚然说着将校报递给彭思晨。
“老公,这篇文章干你什么事,真是的。”彭思晨说。
“你念一遍。”林蔚然说。
“欸?”彭思晨惊讶道。
“你念一遍就知道了。”林蔚然说。
“…………最浪漫的故事没有结局,最幸福的爱情没有言语,只有彼此心灵的契合。我的爱人,一切尽在不言中!我要祝你情愿一生追随只为梦能圆今生共相伴把我的心画在写给你的短信中,希望明天能够看见你会心的容颜!…………”彭思晨念道。
“有什么问题么?”唐吕夏歌问。
“你们两个笨蛋,你们没有发现这个人的文笔和谢信的人很像么?”林蔚然说。
“欸!”唐吕夏歌和彭思晨惊讶道,“是有那么一点,真的呢,感觉是有点像。”
“看来我要去会会这个笔者了。”林蔚然说。
“谭伊喆?”彭思晨念道笔者的名字。
“欸!是他?”唐吕夏歌说。
“你认识他?”林蔚然问。
“他是我跆拳道社团的会员。”唐吕夏歌说。
“是么,他是个怎样的人?”彭思晨问。
“很倔强,是一个小四眼。”唐吕夏歌说。
“小四眼?”彭思晨惊讶道。
“是的,身高目测一米七一吧,豆芽菜一个,带着一副金丝眼镜。”唐吕夏歌说。
“对啊,之前就说那个男生带着金丝眼镜,这不就查出来了么。”林蔚然说。
“你倒是聪明。”唐吕夏歌冷笑道。
“呵呵。”林蔚然笑了笑,“瞎猫碰上死耗子。”
“你就别谦虚了。”唐吕夏歌说。
其实我们都没有那么寂寞,只是我们把自己想象的太寂寞了,所以内心就会觉得很孤单,被所有人抛弃。其实没那么惨,真没那么惨。
林蔚然看着小四眼的信笑了笑,一个人爱错没关系,但是误入歧途恐怕会后悔莫及,林蔚然心里觉得,他并不是恶意,那么就不要以恶相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