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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闭关修练,缘失交臂(1 / 2)

此番练功,肖遥如同闭关修练一样,关内无甲子,寒尽不知年,外面什么事都不知道。此时,不时地听到龙舟演练的击鼓声,才知道人间四月芳菲尽,转眼已到端午节。

肖遥心想:正好可以以端午节送节的名义,见见久思的谷兰。

肖遥备了些礼物,春风得意车行疾,不一会儿就到了谷兰的裁缝店。可是令肖遥没想到的是,谷兰的裁缝店紧锁着,门前长着青苔,丝毫没有营业的迹象。

这是怎么回事呢?肖遥骑车到了谷兰家里。正好谷伯父、谷伯母都在家。见了肖遥先是一愣,待肖遥介绍后,立即热情地接待肖遥。谷伯母拉着肖遥的手不断地打量着,弄得他不好意思起来。

谷伯母好一阵张罗,烟、茶、水果、糖点是摆满了桌。张罗完毕,谷伯父、谷伯母就与肖遥拉起了家常。

谷伯母眼里溢满笑意说:“肖遥,你都长这么大了!记得你以前到我这里来的时候,就跟这桌子一样高,现在竟然长这么高了!”谷伯母边说边手量着桌子。

之后谷伯母又问起肖遥爹妈的情况,还不时地插些过去她们之间发生的故事,肖遥一边静静地听着,一边注视着屋内,希望谷兰能突然从里面冒出来。

“要做中饭了,瞧我,光顾了闲聊,肖遥,你在这里陪你伯父聊聊,我去做饭!”谷伯母突然一声嚷,肖遥才明白快到中午了,但为什么不见谷兰呢?肖遥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大,顾不了许多了,肖遥硬着头皮问谷伯父:“伯父,谷兰在家吗?”

谷伯父不经意地说:“他不在家。”

“哪她到那里去了呢?”

“她去上海了呀。”

“她不是在家开裁缝店吗?怎么又去了上海呢?”肖遥不解地问。

“她呀!唉”谷伯父轻轻地叹了口气说,“谷兰去年高中没毕业,就去学裁缝。今上年就自己开起了裁缝店,可生意不是很好。她听姑说,到上海做裁缝工资高。前不久,她就跟姑去了上海,到现在还没寄信回来呢?”

听到这里,肖遥心里一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在心里弥漫着,后来的谈话,肖遥根本就没心听下去,只是敷衍着谷伯父的话题。肖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吃下的中饭。

回到学校,肖遥把门关上,想沉沉地睡去。可越想睡就越睡不着,肖遥脑子里不断地在想着:谷兰为什么不跟我道别一下就去那么远的城市呢?而且至今还杳无音信呢?有时又想回来:她为什么要跟我说声道别呢?她是我什么人,是亲人吗,是恋人吗,都不是,只是同学,一个同学患得着跟你说什么吗?就这样,他带着责备、矛盾、怅惘,一切都兼而有之的心情在床上是辗转反侧。

夜幕降临了,独坐灯下,其神情恍如一首奇谲的小诗,又如梦幻般的小夜曲。这些合着那阵阵波涛声在扣击肖遥怅然若失的心扉。

肖遥扪起长笛,吹起那《思念》曲子……

山村

依在青雾里入睡

竹笛

从青雾里横起

天空

广袤无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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