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新郎说道:“您说的机关,指的是忍具吧。”
“嗯,看来你是知道这只机关义手的作用的。”慈悟郎道。
贺新郎不置可否,接着问道:“老爷子,那你知道‘佛雕师’吗?或者你本人会不会雕刻木佛?”
桑岛慈悟郎正欲抽烟的手顿了下,“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这只「忍义手」是我一位好友的祖传之物。而我这位好友平常的兴趣就是做做手工木作之类的,也雕刻过木佛等物件,他来自一个被称为‘轩猿众’的忍者家族。”
然后慈悟郎转回头去,看着渐淡渐白的天色,说道:
“尽管忍者组织早在江户时代就没落了,可还是有极小部分的忍者以家族形式保留了下来。而这只机关义手,是只有这个家族中当代最强的忍者才能继承的。为此,义手继承仪式的第一项,便是砍去继承者的左手...”
桑岛慈悟郎说着,深深地抽了口旱烟,随后在烟雾氤氲中,低首看着自己简单的木义肢腿,想起了故去的一些人和事:
【“电耗子,鎹鸦通报说你的腿断啦?哈哈哈!看你每次跑得那么快,现在歇了吧!”
青年作为与桑岛慈悟郎有着刎颈之交的挚友,一走进病房就说着损言损语。
“这跟木棍腿呢,是我今天一回来就临时给你削的。”青年拍了拍抛得光滑的木棍义肢,说道,“简陋是简陋了点,你就先将就顶着,当是提前适应适应了昂,哈哈哈。”
“我现在这趟任务临时很急啊,连轴转也是没办法的事,也不知道要也不知道去多久。等我出完了这个任务,就重新帮你搞个比你原来的真腿还好用还精致的的。保准让你这腿没白断,甚至得让你觉得这腿都断晚了,早就该断了...”青年见躺在病床上的桑岛慈悟郎瞪了眼自己,遂悻悻然闭上了嘴巴。
“少给我打官腔,会安慰人吗?下次人来看望就行了,嘴巴就别带了。”慈悟郎问道,“怎么?还是说你家族里还藏着另一只‘忍义脚’吗?”
“嘿嘿,那倒是没有。”
“没有你说的这么有模有样的,我要不是‘忍了一脚’,就一脚踹死你这只死猩猩。”
青年半眯着眼,看着双指比划出‘拿捏’的动作,说道:“我到时候好好研究下,看能不能给你量身定做个只比我这祖传宝贝差那么一丢丢的...”
“‘看能不能’?你刚刚不是还胸脯拍得震天响说‘保准’的吗?看你那架势,我都怕你把我另一只腿也给噶了。”
青年闻言,扯了扯嘴角,尴尬的笑道:
“走了走了。”
这时的桑岛慈悟郎岁,躺在床上时,还并为对失去一只脚后的不便有多大感触,更不会后悔自己为了救人才失去的这条腿。
慈悟郎能下床在病房练习走路的时候,才意识到那青年说用这根木棍义肢先顶着用,是这么个“顶”法,完全直挺挺的没法曲腿。
某一天。
直到‘隐卫’送来了一只义肢手臂,那是挚友的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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