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帮……畜生!”
被吴庸这么一骂,黄袍壮汉的欲火熄灭,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滔天怒火,顿时怒骂出声
“去你妈的吧!装什么清高!你M是谁我都不认识!小弟们!给我好好招呼招呼这位“大侠”!别打死了!老子今天要让他看着我办了这娘们!”
“是!”
领命之后,那十几名彪形大汉一个个狞笑着包围了吴庸,一个个龇牙咧嘴,狰狞至极。
“上!宰了他!”
随着黄袍壮汉下令,十几名小弟一拥而上,挥刀看向吴庸,反观吴庸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这就让黄袍壮汉心里有些没底,难不成这小子真有点本事不成?
很显然,他猜对了。
就在那些刀子即将砍到吴庸的时候,吴庸一侧身躲了过去,反手一拳迅速打出,击中了一名壮汉的咽喉处,壮汉应声倒地,其他小弟见状,不管不顾,依旧悍不畏死的砍向吴庸,可吴庸却是犹如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般,在乱刀的挥砍中闲庭信步。
待得几分钟后,那些小弟们在全力的挥刀下,体力逐渐不支,动作变得有些迟缓,而吴庸每一次都会抓住这个空隙,一击毙命。
就这样,原本十多人的小弟如今站着的只剩下两人,还都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刀都丢到了地上,而吴庸却只是掸了掸染上的灰尘,风轻云淡,宛如刚刚无事发生一样。
可此时吴庸的心理却不是如表面一般平静,冷汗早已浸透了他的衣衫,有好几次他都差点没躲过去,要不是记忆中得到的身法过于强横,他怕是早就死在乱刀之下,哪还能如此平静的模样。
随着最后两个小弟被吴庸击倒,黄袍壮汉的脸已经黑得跟锅底一样,这十几个练气初期竟然打不过一个看似只有十九岁的小屁孩?这是何等的奇耻大辱啊!
“妈的!一群废物……小子!你还真M有两下子啊?不知道你师出何门啊?”
闻言吴庸只是笑了笑,眼睛紧紧盯着黄袍壮汉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吴庸知道此时那黄袍壮汉已经在暴怒的边缘,随时可能暴起伤人,他可不能被分了心。
见吴庸没上当,黄袍壮汉切了一声,旋即也不装了,土黄色的气体从他身体蒸腾而起,浑身的肌肉也在不停的蠕动,一股属于练气后期的压迫感席卷开来。
此时吴庸的表情变得异常凝重,要知道他的修为顶多算是刚刚步入练气后期,而那黄袍壮汉的气息以及肉体来看,一定是在练气后期待了几年了,并且还是内外双修,那实力比起吴庸来要强大的一倍不止。
此时吴庸的身体也有气体升起,只不过是金银两种颜色,并且看上去犹如实质一般。
“这小子的灵气量……也是练气后期!竟然还是两种颜色!可是这种凝实度!难不成……是双天灵根!”
一种可怕的念头在黄袍壮汉的心底升起,如此年纪就达到练气后期,说吴庸没点背景,他是万万不信的,并且还是双天灵根,难不成是某个宗门的亲传弟子出来历练?
此时黄袍壮汉有些后悔,他为什么要见色起意,对那个白发女子下手,因此得罪了个天赋极高而且背景不明的小子,可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打了吗?
片刻后下定了决心壮汉不在犹豫,旋即大喊一声
“小子!”
吴庸听见后,当下就明白了,他这是要打前立个flag。
“那个……拳脚无眼!如果有伤到的地方……望公子不要怪罪!”
吴庸懵逼了,这是放狠话?这是立flag?怎么听起来不太对劲啊?难道这个世界的土匪都这么讲武德的吗?这让他怎么回答啊?算了既然对方这么客气而且讲武德,不如试着谈和吧,毕竟真要打起来,他也挺没底的其实。
“这位大哥!我见你也不像什么坏人!你为什么要做打家劫舍,强抢民女这些背德之事啊!”
见吴庸的语气比较和气,壮汉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下应该是有得谈,得罪一个未来前途无量的人显然是把路走窄了。
“没有钱啊!肯定要做啊!不做没有钱花。”
吴庸眉头一皱,这段对话总感觉莫名熟悉的感觉,算了继续稳住他,能和谈就不要动手。
“那你为何不去打工,或者找份工作?”
“打工?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这辈是不可能打工的,做生意,也不会做,只能打打劫,维持一下生活这样子。”
吴庸闻言顿时茅塞顿开,尘封的记忆被唤醒,那个在他曾经的世界里,火遍一时的那个男人!
“敢问壮士是否姓周?”
黄袍壮汉闻言一惊,他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他早就知道了自己的底细,只不过一直在陪自己演戏?这般年纪竟然有如此心机真当枭雄!黄袍壮汉这般想到,旋即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是的,我姓周,名郄滇(qiia),不知公子是如何知晓我的名讳的。”
闻言吴庸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个人可以交,但是主动交朋友,太热情会被认为图谋不轨,所以还是要自然一点,旋即吴庸淡淡的开口
“如何得知的,你便不要多问……还有……本公子喜欢结交朋友,我见周兄一表人才,不知周兄可否愿意与我交个朋友呢?”
此时壮汉已经冷汗直流,面色难看,结交朋友?这句话不就是在暗示他,“自己人脉很广,你要么归入我的手下,要么就会被我的人永远的追杀下去”吗?说是选择题,实际上却是送命题!
见周郄滇的脸色阴沉,吴庸心里一声叹,这么突然果然还是被怀疑了,就在吴庸想要开口解释一下的时候,怎料周郄滇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大喊道。
“能与公子交朋友是我之幸事,还望公子不计前嫌!”
哈?吴庸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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