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柯家老爷子是倒斗,也就俗话说的盗墓贼,他老爷子入这行一点不奇怪,用现在的话来说,这是世袭。
因为他太公小时候家乡大旱灾。那年代一闹旱灾就起饥荒,你有钱也买不到东西吃,那时候大地上边边角角的啥都没有。
俗话说的好,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可陈柯他太公虽然是山东青岛人,可架不住他是个旱鸭子不是,不会游泳,也就没法子跟着大家伙出海打鱼。
有句话说的好“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就这么个情况下,一些个小年轻,就寻思出了不同的门路,有的跑去南方寻活路去了。而陈柯的太公一些人,就寻思出了不同的,那就是盗墓。
经过多方听,河南、陕西那边古墓比较多,又恰好山东跟河南搭边,一群小伙子,就这么走上了盗墓的生涯,那几年不知道多少人被饿死,就他们这一伙人一个都没死,不仅没死,还都娶上了媳妇儿,全都是靠挖出来的东西跟洋人换粮食吃。
后来时间长了,这东西就有一个文化的积累,到陈柯爷爷的那代。已经有行规了,有门派之分,历史上盗墓的分南北两派。
至于这南北两派到底怎么划分的,陈柯的爷爷也说不大清楚。虽然他也是倒斗的,但是那都是业余的,比不上那些个正儿经的盗墓贼,陈柯的爷爷算是借着他老爹的一些人脉,一直跟着北京的一个考古的教授身边学习考古。人嘛,做多了歪门邪道,就想让自己的子孙后代走上正路!
后来陈柯爷爷都小五十岁的人了,北京的王教授又一次要进西域的大沙漠进行一次考古探险,说是他跟另一位教授研究多年,终于有了突破性的进展,为了验证这次的成果是否属实,决定再进一次黑沙漠,也就是那一次,考古队十几名成员死了大多数,而陈柯的爷爷也因为一些罪名被判入狱,至死都没能出来!
离开大学毕业已经七年了,陈柯毕业后留在了这座城市,跟他从小的死党李航合伙开了这家古董店,倒腾一些个古董字画什么的,回首往昔,简单而纯净的学生时代一去不复返。
七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昔日的同学早已天各一方,每一个都有了自己不同的生活轨迹。
夜晚,陈柯与李航回到家中,简单弄点吃的后,李航就出门了,说是出去转转看看能不能在那踅摸点钱,把后面要交的租子给找到。
对此陈柯也是相当的无语,自半个多月前两人可以说是倾家荡产收了幅唐朝字画被警察查抄又在看守所待了半个月,自看守所出来的这些日子,总共也没几个收入,也就今天那个老者拿来了份复印件让掌掌眼,才得了两千块钱,这还算一笔不小的收入,可距离要交的租子大几万相比,就相差太远了。
想到往后日子就脑阔疼,陈柯不是个钻牛角尖的人,干脆不想了,又拿起那些奇闻图志看了起来。
正看的兴起满脑子充斥着上古时期的的景况时,一道悦耳的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是同学栾莎打来的,一个非常精明与漂亮的女子,毕业后也留在了这座城市,凭借着过人的能力与家庭背景,在一所大学任职副教授。
刚按下接听键就听到了栾莎的调侃,她在大学时便表现出了出色的交际能力,很容易与人拉进关系。
“怎么,想我了?”陈柯轻松的反击。
那边传来一阵悦耳动听的笑声,道:“我不太清楚聚会的地点,一会儿一块去。”
约好相见的地点后陈柯开着李老道出国做法事前,停在他家里的迈巴赫,既然是同学聚会,当然是能装就要装了,再说了在大学时他曾追求过栾莎,不过却别委婉的告知两个人不适合在一起。
栾莎是一个非常漂亮动人的女子,而她的精明与理智更胜过她的美丽,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未来需要怎样,该如何去做。
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十分钟,陈柯在百货商场前找了个停车位,而后下车来到路边等候栾莎。
整座城市都沐浴在夜晚的星光与灯火之中,道路上的车辆川流不息,人流络绎不绝。
几分钟后一辆大众车停在路边,露出一张美丽而又精致的面孔,栾莎打开车门走了过来。
陈柯迎了过去,笑道:“混的可以啊,你们大学还给配备专车呢。”
“少挖苦我,你听过哪所大学会给副教授配备专车,那是咱们同学陆远。”
毕业七年来虽然时有见面,但是最近的一次见面也是在两年前,栾莎一如往昔般的青春靓丽,穿着很随意,紧身牛仔裤配上一件蓝色体恤,将修长的躯体勾勒的更加曲线起伏,婀娜多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