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是抢你男人。
是你那心上的人儿贪婪女色,是他要霸王硬上弓的。
王洁蓝这么想着,不由地摸摸自己的肚子。
你们以为我愿意这样吗?
说实话,要不是医生说打掉就不能生育了,我才不要跟任何男人好呢!
这些日子,林晓珂每天都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
她在工作中思想不能集中,别人跟她说话,她也不理,还经常把事情搞错。
现在,林晓珂在公司的影响很不好,大家都觉得她神经上出了问题。
有几回她还一个人在办公室自己跟自己说话。
她神经兮兮地,一遍遍把话讲给自己听。
林晓珂也想了很多。
她想得最多的是自己今后怎么办?
还在这个城市吗?
或者是回老家?
这个城市确实很美,她来到这里就喜欢上了。
老家呢?父亲呢?继母呢?
到现在想想,那个家显然回不去了。
她无法给他们有个交代,特别是自己的父亲。
为自己结婚的事儿,父亲是跟陈启华提出要三十万块的彩礼钱。
可父亲提是父亲提,你就是不给他,只要我愿意,父亲他也办法。
关键是自己没跟父亲打招呼,就跟着陈启华走了。
就连这几年,也没跟父亲联络过一次。
也不知父亲急成了什么样子!
现如今,自己的婚姻又走到了这一步,那个家自己还能回去吗?
陈启华在办公室急得团团转,他无法面对这样的现实。
究竟是怎么了?
自己竟然活成了一个强奸犯。
这罪名叫人家拿着,说告你,你就得坐监狱。
不告你呢,就得胁迫你跟她结婚。
天哪!我到底该怎么办?
这时,他桌上的手机响了,可陈启华似乎就没听见。
手机的铃声一直在响。
当陈启华反应过来才要去接时,铃声不响了。
谁打来的?
他正要去看手机时,老总李金盛端着水杯进来了。
他黑着脸,本来就黑的脸,看起来更黑了。
李总生气地坐在沙发上:“陈经理,你怎么不接手机呢?”
陈启华赶紧解释说:“我没在办公室,听到手机响我过来接,就不响了。”
“这样啊?”
李总喝了口水说:“下午你去工地看看施工进展情况,看有多少楼该扫尾了。”
“好。”
李总见陈启华不高兴,就用关心的口吻说:“你和王洁蓝的事怎样了?”
“还那样。”
“嗨!”
李总说:“要我说啊,这世上最数女人的事儿难处理!”
陈启华看着李总不知说什么。
“启华,依我看啊,不行你还是跟王洁蓝结婚吧,不然这事会越搞越大的。”
陈启华很冲动地说:“搞大就搞大,即便是把事情搞大,我也不和她结婚!”
李总喝了口水,说:“你呀,还是太年轻!”
又说:“你这样处理,将来后果是很麻烦的,到时候更难收场!”
陈启华不语。
“再说了,王洁蓝肚里怀的是你的孩子,她要生下来,你也没办法不是!”
陈启华听李总这么说,他两手使劲地抓自己的头发。
“你考虑考虑吧。”李总说完,站起来走了。
陈启华觉得眼前真是一片漆黑。
他骂自己,我怎么这么浑?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
现在好了,王洁蓝提出要我娶她的要求,依她吧,晓珂怎么办?
不依她,她去告法院不说,还要死要活的。
真是狗皮膏药甩不掉了!
下班了,他昏头昏脑地又去了酒吧。
酒吧里有人在跳舞,有人在喝酒,时隐时现的灯光,闪烁在人们的笑脸上。
“真是歌舞升平!”
他感慨着,人们怎么都那么得开心!那么得幸福!
陈启华要了瓶白酒,点了几个小菜,坐在一个角落里喝了起来。
他一杯一杯地喝着,我怎么办?怎么办!
他越喝心里越难受,眼泪禁不住就流了下来。
晓珂,我可怜的晓珂,我怎么办?天哪,我可怎么办?
酒有些上头。
他想起了王洁蓝,她可是晓珂的好闺蜜。
她曾经亲切地喊我姐夫,我怎么就跟她睡在了一起!她还怀了我的孩子!
她说我要不娶她,她就跟肚里的孩子一块死。
她是在吓唬我吗?
陈启华摇摇头,她好像是真的。
从她眼里带着的那股劲儿,就能看出她说的是真的,她说到就能做到。
记得王洁蓝的男朋友不要她时,她曾一次次地跟晓珂说:“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晓珂百般的同情她,一次次地劝她,宽慰她。
可现在,这么快就轮到了自己,轮到了自己说怎么办?怎么办了。
陈启华很快就把一瓶酒喝完了,他口吃不清地跟服务生要酒。
服务生劝着说:“先生,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
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真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