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渣男！”
“部长您再看这预算，里面绝对没有一项是多列的，并且相应的费用我也货币三家了，全在里面列出来了。”
见王芬如此中意这部剧本，朱毅立即称热打铁，再提预算的事情。
“我相信你预算已经做到最低了，但五百万还是太多了，就算把我们整个计生委掏空，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另外，不单是钱的问题，我让你拍鼓励生育的宣传片，你拍渣男杀妻夺家产的悬疑片？”
毕竟是上位者，王芬此刻已经恢复平日的淡定，指出这个剧本的关键问题。
剧本是好剧本，但是和她想要的东西，完全不符。
这种情况还想让她掏钱？
而且还是五百万巨款！
当她是李木子，恋爱脑？！
“对啊！”
“部长您不是要求有一定的故事性，让人看完会上头，能在网上引发一定的反响吗？”
“我敢保证，只要这个宣传片，按照我所要求的拍摄，绝对能达到以上要求！”
朱毅故做糊涂的说道。
王芬愣愣的看着朱毅，似乎惊讶于他是如何能够如此理直气壮的挂羊头卖狗肉的。
“但这个宣传片引发的反响，与鼓励生育有半毛钱关系吗？”
“而且，你管着叫宣传片？”
王芬自然不会被朱毅顾左右而言他给带偏，再次一针见血的指出问题的关键。
“这当然是宣传片啊！”
“只不过是时长稍微长了点。”
“但您答应了我，时长随我的！”
王芬差点没忍住。
你这是长一点吗？
正常宣传片顶多十分钟，你这没有两个小时，下的来？！
不过时长的事情，她确实答应了，现在也不好多说什么。
“行，时长的事情我不说，那反响的问题呢？”
“你倒是说说，这部宣传片，怎么才能起到鼓励生育的效果！”
饶是以她这么多年的经验，王芬也没能从《消失的她》里面想到半点与鼓励生育相关的点。
她倒要看看，朱毅怎么才能把这两个驴唇不对马嘴，牛马不相及的东西，联系在一起。
“部长，这里没有外人，我就直说了哈？”
见王芬点头，朱毅继续说道。
“您知道的，如今生育率低下的主要问题，并不在我们，而在于居高不下的房价，卷不起的学，看不起的病，以及给不起的彩礼之类的问题。”
“这些问题，别说一部宣传片了，十部，百部宣传片也解决不了，这些东西与国家大计相关，不是我们能够干预的！”
“既然如此，我就想，有没有别的办法能够鼓励生育？”
“我首先想到的是那些甜甜的爱情剧。”
“但很快，我就把这个想法给否掉了。”
“甜甜的爱情剧每年都有，全世界都在疯狂的拍，但生育率该降还是降。”
“再多一部这样的宣传片，几乎起不到任何作用！”
“于是我就想另辟蹊径。”
王芬起初还有些不以为意，以为朱毅又是在扯东车西的忽悠。
但听着听着，竟然还真听出了一些道理，当下也不由认真了几分。
“我苦思冥想许久，最终所有问题都归结在一处。”
“结婚生育是什么时候，和房子，车子，彩礼之类的事情，紧紧联系在一起的？”
“为什么以前有饭吃，有肉吃就可以结婚，现在却不行了？”
“难道是因为现在的生活条件比以前更差了吗？”
“不是！”
“我觉得是思想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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