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枫点头。
“这么说来，你们警方挺厉害啊。”孙涛说，“一般的警察，是肯定会被我的做法误导的。”
“当然，我也知道，我的做法并不高明。”
“我现在很想知道，你们警方是怎么找到这起案子的突破口的？”孙涛说，“我杀的陈明兰和米拉，这两人平时没有任何交集，而且我杀这两人的时候，应该没有给你们警方留下什么实质性的破案线索吧？”
林枫瞥了孙涛一眼，他随后拿出了手机，打开手中的视频，他把手机屏幕对着孙涛说，“因为这个视频。这个视频是视频主，也就是本案的死者米拉发布在她的视频账号下的视频。”
“视频的内容是年前，你女儿孙苗苗被罪犯张大同打死的经过。”
孙涛看了视频一会儿，然后点点头，“你们警方能够很快就查到这个视频，并且找到这两个死者的联系，我还是挺佩服你们的。”
“本来在我杀掉米拉之后，我以为你们警方一时半会怀疑不到我头上的。”
“视频这条线索是谁发现的？”孙涛说，“这人有些厉害啊。”
林枫说，“谢谢夸奖。发现这条线索的人正是我。”
孙涛看着林枫说：“小警察，你挺厉害。——你在警局是什么职位？”
林枫说，“我是刑侦队长。”
“刑侦队长！”孙涛有些惊讶，“这么年轻，就当上刑侦队长了。看来你确实有过人之处。”
孙涛突然笑道，“能够栽倒在你的手上，我心服口服。我就是感到很遗憾，没有把陈东这小子给杀了。”
林枫问，“你不光是只杀了陈明兰和米拉吧？”
孙涛说，“是的。我还杀过一个男人，男人叫陈建波。”
林枫依然拿着带血的铁锤，“你也是用这把铁锤杀害陈建波的？”
“是的。”孙涛看了铁锤一眼。
“你是什么时候杀的陈建波？”
孙涛说，“陈建波是我杀的第一个人。之所以第一个杀陈建波，是因为陈建波在工厂上班，他平时都住在工厂。所以我觉得杀这小子会有些麻烦。”
“所以，在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在他离开工厂之后，我把他诓骗到隐蔽的角落，趁他不注意，用乙醚把他迷晕了。接着，我把他弄上车。”
“我把他弄回了我的租住的小屋中，我在小屋中，把他杀了。我杀他的时候，他也叫唤个不停，但我没让他叫得太大声。因为我害怕周围的邻居听到。”
“还好，我杀的时候，是在白天。白天的时候，周围的邻居都去上班了。”
“我杀陈建波的时候，我还有些紧张。杀了陈建波之后，我一度还有些害怕。我杀了陈建波的当天晚上，我用车把他的尸体拖到西郊荒山，然后随便挖了一个坑，把他的尸体埋了。”
“我第一次杀人，第一次埋尸体，我的心里是有些害怕的。杀了陈建波之后，我歇息了好几天。我好几天没有作案。”
“不过，当我第二次杀人，就是杀陈明兰的时候，我就不害怕了。我甚至非常享受杀人的乐趣和快感。”
孙涛突然神经质道，“我杀人是为了给我女儿报仇，我在做有意义的事情，我突然觉得非常兴奋。我的心里，一点负罪感都没有了。”
“我按照我想象的方式，我设局把陈明兰骗到荒山，然后一点点的把她折磨而死。杀了她之后，我的心里感觉非常畅快。”
“杀了她之后，我也不想埋她的尸体。因为我断定你们警方就算发现了尸体，你们也抓不住我。”
“我觉得，让你们警方抓不住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更加兴奋了。”
“哈哈哈。”说着，孙涛就开心地笑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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