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找圆月克星对付她的法子是彻底被堵死了。
“阴灵石不是在你们这儿有价无市么一块阴灵石能换多少阴元石”
盛红衣又开始盘算她的宝贝们,究竟哪些能在这儿换到钱
“多少都能换,就看你谈价格的本事。”
“不过,你不怕衡芜鬼城的追杀了阴灵石随便现世一块,自有有本事的人寻到你的蛛丝马迹”
“再说了,你那些阴灵石是伥家的吧伥家可是出了名的擅长缠住别人,追踪别人”
盛红衣“罢了,当我没说。”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安安稳稳赚钱许是真的成了唯一选择了
绘符,啧,不够低调。
黑山妖道曾经同她说过,幽冥界符箓稀缺,符师更是弥足珍贵。
以她如今的水平,虽然无冕,但盛红衣对自己的制符水平还是心中有数的。
自看过符阵书,将符术与阵术结合,又学会了制造五行符,她的符术早就已经遥遥领先于同阶修士了。
碍于修为压制,她一个六品符师还是稳稳的。
七品的符师,已经达到元婴级别了,她神识强悍,也不是控不了这种层次的符纹,但许是没有六品的符箓那般得心应手,一气呵成。
她现在,要么不出手,出手绘符,都是上品。
这般的品相,哪怕是二三阶的符箓,在幽冥界卖也太扎眼了。
她现在就是不能扎眼,要低调低调再低调。
“绘符算了,要不算卦吧”
思来想去,卜卦似乎来的更靠谱些,她再给自己上个全妆,兴许她爹妈见了都不一定认识她呢
“对了,幽冥界,有人干这一行么”
突然来了幽冥界,盛红衣发现哪哪儿都不习惯了,再者说了,那些鬼怪如果都不信这个,亦或者没人干,那她还是挣不着钱,还依然显得特别扎眼。
真难
头一次发现,挣钱那么难
“有啊,鬼城同你们人修的地盘都一样,我们其中有许多生前不都是人么”
“来到幽冥界,也得生活”
魍原的话让盛红衣心中松了口气。
“既如此,咱们就去鬼门附近吧”
魍原“呵呵”一笑
“怎么去鬼门距离此地数千里,坐船最快,但坐船也要钱,不贵不贵,来回也就四十阴元石”
盛红衣一咬牙
“这附近就没有能进的鬼城,咱们今天就开张”
魍原这一回没再说什么扫兴的话
“有,距离此处十多里有一个枉死城,咱们先进城吧”
“枉死”我去,冤死鬼吗
“怎么”
“没什么没什么,你们鬼城的名字起的可真好”
盛红衣干巴巴道。
要说这五十年来,她最大的进步兴许不是修为,而是她如今见到鬼至少面上能做到面不改色了
枉死城内,同盛红衣想的一样,全都是一些长相极为瘆人的鬼怪。
他们脸上的表情都是愁苦的、悲伤的甚至怨愤的。
这里,给她的感觉就是压抑
“算算卦十块阴元石一卦,一天三卦”
盛红衣叫卖的有气无力,毫无激情。
早在进城前,她就已经乔装过了
如今的她,穿着一身白衣,涂的惨白的脸,毫无血色的唇,一头长发披着还算整齐,但显得枯黄。
她这模样,是受到魍前辈夸奖的,说她有当鬼的天赋来着。
呵呵,这天赋她宁可不要。
“怎么都没人来我这儿”
一旁,那黑面鬼用白眼珠子翻了她好几回了,她算卦,他测字,看来是觉得来竞争对手不爽咧。
盛红衣索性又提起幡继续走,一边传音用魍原抱怨
“完全没有生意”
“耐心点儿,你知足吧,枉死城进城不收钱呢”
盛红衣无声的翻白眼,谁愿意来似的。
枉死之人不入轮回,且因为枉死,怨气大的很,整个城中怨气冲天,若不是她心中一直默念清心咒和金刚经,这会子怕是早被怨气侵蚀了
她又寻了一个角落停下了,没忍住,指尖在袖子之中掐了掐,灵气点点,天地铢微闪,卦象已成。
一起,正正反。
二起,三个正。
小畜卦,代表的是能发一笔小财,有小利可图的状态。
盛红衣不急了,有钱赚就行,大钱小钱都行,她不挑。
她索性安下心来,定定心心的等客来
一边等客,她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同魍前辈唠嗑,青玄也不甘寂寞,也冒了出来,于是便成了三人唠嗑。
却说,盛红衣这边悠闲呢,整个幽冥界却炸锅了。
首当其冲的就是衡芜鬼城,守正直接堵在了光昌的阴蓿林不走了。
它一双白比黑多的死鱼眼死死盯着光昌,青面獠牙的凶狠模样再难收敛。
全身更是散发着骇人的煞气。
对面的光昌同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一人独坐,手中拿着一册书,手边还有半盏清茶。
守正冷笑,这一回,看你如何再不承认,坏了主子的大事,看你如何交代
“青龙冢的重要性,你难道不知,如今它居然没了,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
光昌连眼皮都没抬,他只是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
“守正,你用什么身份同本座说话青龙冢一事,关我甚事”
“你这无端的跑来,打搅本座清修,本座没有驱赶你,你可别给脸不要脸”
声音之中威压沉沉,排山倒海的朝着守正毫不留情的压去
就是这么轻描淡写的一招,守正的腿已经止不住的在宽袍下直打哆嗦,它险些直接扑倒在地,便是强自撑住了,它居然能听到自己的骨头一点一点被碾碎的声音。
它吓得肝胆俱颤
“光光老饶命”
守正是真没想到,光昌会突然出手,这还是生性淡泊的神光鬼一族吗
难道说,它们其实都是伪装的
可是,却为何不装到底呢
突然朝它发难是为哪般
仅仅是因为它对光昌没有礼貌么
可是,以前,也不是没有过类似的情况,光昌并不多计较。
因此,在所有人的印象之中,光昌虽然修为高深,但却并不让人害怕。
而且,神光鬼一族做的生意也不与其他家族重叠。
如此,守正居然根本想不起来,光昌除了对它,还对什么人下过这样的狠手
它终于撑不住了,趴倒在地
“小的该死,光老看在主子的面上,饶小的一命”
回应它的是更重的威压,这一下,它已是直翻白眼,感觉已经喘不上气了,它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遥远又近在咫尺的话语冷冷的钉入它的识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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