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过来这个世界不知过了多久。
因为还是幼儿期的我,十分容易犯困,总是不知觉的就睡了过去,实在分不清白天与黑夜,只知道天气变冷了又温暖起来。
这样推测起来,应该是经过了整个冬季,进入春天了,我也只能这么计算时间。
因为这是在异世界,一天时间是多长?一年是几天?所处位置是南是北?这都是问题。
母亲布莲与我在家闭门不出,这我能理解,毕竟是新生幼儿,又是大冷天的,还是不出门的好,家里一楼大厅里壁炉烧的整个屋子暖烘烘的,倒也安逸舒服。
父亲倒是不定期的出远门,短的三五日,长的要一两月,而在家的时候,会经常带着满身的酒气与熏人的熏香味回来,母亲则是毕恭毕敬跟前跟后的伺候着,在我眼里,他们绝对不是正常的夫妻关系。比日本夫妻间的风俗,更像是主人与奴隶的关系。
不过我也没多想,从中世纪服饰与房间古朴的家具风格来看,这世界应该属于旧社会,阶级分化比较明显罢了,就像是中国古代的时候一样,单纯的以为是女子家庭地位很低。
但是!有一点我真的很奇怪诶!
兔子美女妈妈很宝贝疼爱我,但是这个父亲是怎么回事啊?从来没抱过我,更没亲近过我,最多只是用柔和些的目光打量我两眼。
这么说大家估计不太能理解,我拿出实际的证据来证明这反常吧!有好几次母亲将我递给父亲,想让他亲近我,都被无情拒绝了,甚至不愿意再多观看我这么可爱的女儿,这让我匪夷所思好久。
或许是因为我有成年人的理解能力加上小孩子的学习速度,我渐渐能理解他们说的话语了。
我的名字叫布达,母亲叫布莲,父亲叫主人。
但是我学着喊父亲主人的时候,却被母亲制止更正了,让我喊他父亲大人,我想了想,还以为主人是老公的意思,直到家里又来了位新成员也喊父亲叫主人,我这才发现主人并不是老公的意思,因为新来的这个人,是个男性虎人,但是少了条胳膊,毛发缺少的地方,代表着一道道伤痕,如同父亲身上一样,看来也是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
这个虎人叫虎古丝,浑身上下只穿着条宽松的皮短裤,有着黄黑相间条纹的毛发,整个脑袋是颗虎头,黄灿灿的铜铃大眼里透着慑人的凶光,血盆大口里散发着血腥气,除了身形像人和能说人话之外,这就是只活脱脱的大老虎啊!开始时我都怕极了,深怕他会趁着父亲不在,把我和母亲给吃掉。
现在我已经能爬行了,可是在两层楼五六个房间的家里,不管我爬到哪儿,身后都被双虎眼给盯着,这让我害怕的要死了,还以为他是馋了,馋我柔嫩滑口的身子。
所以我总是想着法子躲他,钻到床下,藏在储物室里,却总是被他找到,然后就这么安静的趴侯在一边观察着我,事情奇怪的我无法理解,
又一段时间过去,这个虎人与母亲渐渐熟络起来,时常的会说上几句话,在我的观察下,发现他的性格其实很憨厚,也终于明了了他的来意。
原来他是父亲买过来保护我与母亲的,单纯是个有些武力值的奴隶,因为残疾被原主人转卖,所以价格便宜,只用来看家护院是挺划算的。
可是不久事情出现了变故,是在我学会走路的这天,父亲又出门去了,这趟子不知道要多久。就是这天,二楼储物室里传来女人逾越的娇喘声。
麻蛋...不用想也知道出了啥事,一直跟随我身边的虎古丝,难得的不在边上保护了,储物室里还能是谁,瞧瞧听这动静!想必这虎鞭挺猛的。
在这之后的日子里,他们意外的很守规矩,保持着半月一次的频率,我原本还以为他们会一有机会就鬼混在一起呢。
不知是否有了这层的关系,平日的生活相处上倒是熟络自然了些,虎古丝对我更加温和了,常常会抱抱我,让我骑在他雄壮的背上爬行,为此我的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揪他胡子,拔他尾巴,不管对他是拳打脚踢还是如何整蛊,他都不会生气,这或许就是奸情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