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扫视了看板，向下查找货运船员的名单。果然，上面写着他的名字：罗大为，罗季，用粉笔写在大双C的下面。
作为一名非专业船员，他从一个岗位调到另一个岗位，在任何需要他的地方填补空缺。
“我估计需要四个小时才能将整批货物装箱，”曹斌说。“如果你愿意的话，你现在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你很快就会努力弥补的。”
“我不会争论这一点。假设我在0900点向你报到呢？”
“适合我。”
“如果你在那之前需要我，我会在我的小屋里。打电话给我就行了。”
回到他的船舱——大船前部单身男士房间的蜂巢里的一个方形小隔间，罗季解开背包，拿出那本他熟悉的卷角书。
他快速浏览了一遍，书脊上用破旧的金色字母写着“‘曹操’理论”。这本书他已经从头到尾读了至少一百遍了。
“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对‘曹操’如此狂热，”
‘老鼠’从罗季小屋角落里的洋娃娃大小的摇篮里抬起头，抱怨道。
“如果你真的解决了‘曹操’方程，你就会让你自己和你的家人破产。像个好人一样，把我的啃咬棒递给我。”
罗季给了‘老鼠’一根被啃过很多次的木星橡木棍，贝‘老鼠’里奇用它来保持他的小牙齿锋利。
“你不明白，”罗季说。“如果我们能够解决‘曹操’的工作并开发出超光速推进器，我们就不会受到长度收缩的阻碍。从长远来看，如果长江1号变得过时了吗？我们始终可以将其转换为新驱动器。在我看来，如果我们能够解开‘曹操’超空间驱动器的秘密，我们就会。。。。”
“我以前都听过，瞬间移动嘛”‘老鼠’尖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无聊。
“为什么，使用超空间驱动器，你将能够飞越整个银河系，而不会遭受常规驱动器所经历的时滞。然后你就可以实现你的梦想，去任何地方并看到一切。啊！看看眼睛都亮了！看看那容光焕发的表情！每次你开始谈论超光速引擎时，你都会充满幻想！”
罗季打开书，翻到折角的一页。
“我知道这最终可以完成。我确信这一点。我甚至确信‘曹操’本人确实成功地建造了一艘超空间飞船。”当然，曹操在这里只是一个绰号了。
“当然，”‘老鼠’干巴巴地说，把长尾巴从一边摇到另一边。
“当然，他建了一个。这解释了他奇怪的失踪。他一打开驱动器，就像熄灭的蜡烛一样消失了。好吧，如果可以的话，继续建一个。但别费心为我预订通道。”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建造一艘超空间飞船，你就会留下来？”
“我当然愿意。”‘老鼠’的声音里没有任何犹豫。
“我非常喜欢这种特殊的时空连续体。我根本不在乎在这以北的七个维度上结束而没有回头路。”
“你不过是个泥里的老家伙。”罗季看了一眼他的腕表。上面写着0852。“
我该去上班了。今天曹斌和我要收拾冷冻恐龙。想一起去吗？”
‘老鼠’扭动着鼻尖，做出否定的动作。
“还是谢谢你，但是这个主意不吸引人。这里又好又暖和。快跑吧，孩子；我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