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记得。”
随即,苏易问道:“臣斗胆请问,太上皇这阵子可否按时服用药物?现在隐疾情况如何?这阵时间可否有过鱼水之欢?”
紧接着,永熙帝用太上皇的名头,将自己这段时间的身体变化全都如实吐露。
听完,苏易装模作样颔首,心里对永熙帝的病情已经有了估计。
现在永熙帝的身体已经到临界点了,只要再喝上两幅药剂,定能永远成为废人。
苏易朝永熙说道:“臣听完陛下的描述,觉得太上皇的隐疾现在应该已经差不多将要痊愈了,如果想要保险一些,让太上皇再服用些药剂,也是无妨。”
永熙帝两眼一亮:“真的?”
“此等大事,臣万万不敢隐瞒陛下。”
永熙帝试探道:“那也就是说,太上皇不必再守着身子,可以进行鱼水之欢了。”
“正是!”
苏易犹豫些许,说道:“不过臣觉得,目前刚刚治愈,最好还是养上两日,最为保险一些。”
“嗯嗯嗯嗯,朕知道了,你的劝诫我会转告太上皇的。”
显然,对苏易的劝诫,永熙帝并没有听得进去,不过,这正中了苏易的下怀。
苏易跟永熙帝闲聊顷刻,便走出御书房。
也是夏守忠相送。
宫道上,苏易认真告诫道:“夏大人,虽然现在陛下的隐疾已经将要痊愈,但目前晚上最好不要翻盘子啊。”
夏守忠点头:“咱家知道的,太医令放心。”
“好,辛苦了。”
苏易所以再次叮嘱夏守忠,就是为了双重保险,他知道,按照永熙帝的性子,今晚肯定是要翻牌子的,到时候永熙帝知道自己废了,迁怒起来,也跟自己也没有太多的责任了。
苏易回到太医院,夏守忠也回到御书房。
刚进御书房,
便见到永熙帝笑吟吟的看向夏守忠:“狗奴才,太医令离开了?”
夏守忠恭敬道:“禀陛下,太医院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忙,太医令已经先行回去了。”
“难为他了,自从天花至今,一直是忙里忙外,等再过些日子,朕一定要好好地赏他。”
随即,
永熙帝两眼一转,摸着下巴道:“好久没有去后宫转转了,狗奴才,将牌子给朕端过来。”
夏守忠本想答应,但忽然想起苏易的叮嘱,劝道:“陛下,太医令在走时可是千叮咛万嘱咐,最近一段时间,最好的还是不要沾染女色,求您还是再熬一段日子吧...”
“怎么?不听话了?”
永熙帝冷冷的看向夏守忠:“叫你端牌子,你就端牌子,在这里叽叽歪歪做什么?赶紧去,去慢了,小心朕砍你狗头。”
夏守忠纠结半晌,恭敬点头:
“奴才领旨。”
很快,一盆木质牌子被夏守忠呈了上来,永熙帝随意的从里面翻开牌子,“景福宫”三个小篆映入眼帘,景福宫!想到元春,永熙帝心里就一阵火热,自从将那贾家姑娘擢升为贵妃,他还未曾去那儿落寝过儿。
永熙帝当即朝夏守忠吩咐:
“今晚就这了。”
“去准备吧。”
很快,便有宦官将永熙帝今晚夜宿的消息,传到景福宫,元春听到消息,握紧帕子,长呼吸一口气,然后,掏出苏易准备好的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