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苏易犹豫数秒,说道:“夏大人,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这件事情干系重大,倘若以后传出去,动辄就是人头落地的事情啊,你只是孤家寡人,但本官可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啊!”
“苏大人!”
夏守忠咬了咬牙:“倘若这件事情传不出去呢?”
“夏大人,你难道想将隐瞒陛下?”
“不错!”
夏守忠咬牙道:“现在这件事情知情的不过就你与我,只要苏大人愿意帮咱家隐瞒陛下,咱家保证,这辈子,除了你我以外,所有人都不会知情。”
“这...可否容本官考虑考虑?”
“苏大人,别怪咱家说得难听,陛下现在出了如此这般的事情,咱家是有责任,但你难道就没有责任吗?你可不要忘了,陛下服用的药方可是出自您手,陛下如果迁怒起来,您也是讨不得好的。”
夏守忠循循善诱道:
“但如果,您愿意帮咱家朝陛下隐瞒身体的真实状况,咱家无忧,您也无忧,不但如此,咱家以后还会在宫里尽力的帮衬着你...”
“夏大人,你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就随你意罢,只是,本官在这里说好,这件事情,本官固然有错,但错不致死,本官可全是为了帮你,才愿意将全家人的脑袋悬在裤腰带替你玩命的!”
闻言,夏守忠满是欣喜:
“咱家知道的,苏大人只要帮助咱家渡过这个难关,以后,咱家定会报答您的恩情的。”
正在这时,有小宦官匆匆跑了过来:“干爹,太医令,不好了,陛下,陛下疼得睡过去了...”
“啊,我们这就过去。”
在寝宫里,苏易看到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永熙帝,苏易毫不犹豫摊开银针,替永熙帝扎针,同时,也让夏守忠派人前往太医院煎药,一时间,景福宫上上下下开始忙碌起来。
半个时辰以后,苏易擦拭着额头汗水,朝闻讯而来的诸多大臣道:
“陛下今日朝殿时,突发疟疾,本官刚刚替其稳住病情,陛下只需静养数日,便能痊愈了,问题不是很严重,诸位千万莫慌。”
顿时,诸多大臣心里悬着的石头落地,全都朝苏易阿谀奉承起来,将他们打发走,苏易便单独将夏守忠拉到旁边:“夏大人,本官刚刚想了想,正可谓堵不如疏,一味的欺瞒,感觉没什么用。”
“毕竟,陛下身体的情况,陛下自己清楚。”
“何况,还是那个方面,咱们想要隐瞒,不管如何,都是瞒不下去的。”
“本官的意思是,咱们不如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