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224
逆流中业海,西败州,波士湾。
黄金主帅奥尼尔出手越来越重,却没有一次能命中陆颠狂,相反陆颠狂却似乎总能将他击出的能量运用到自己纷繁复杂的招式中反击回去!
何必我尽管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可根本看不清陆颠狂的招式,他忽地灵机一动,斜眼看了看远处的司炉,但见司炉眼中射出前所未有的精光,似乎陆颠狂招式精妙之极,连他这样的大师亦叹为观止!
Nnd!陆颠狂第一次和老子PK的时候,虽侥幸获胜,可功夫亦不过如此,后来他一直和老子在一起,为何每次出手他的功夫都会呈几何级数般增长?唉,跟这小狗2的比起来,老子何时才能达到黄豆级别的水平?靠,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何必我边想边恨恨地看着正在打架的陆颠狂,哪里知道陆颠狂身体中的奥秘,其实现在决斗的是莫属。
奥尼尔久经战阵,见到自己愈是发力猛攻,陆颠狂还击的力量便愈大,渐渐看出了门道,忽然罢手,向后退去。
陆颠狂在半空中忽然无从借力,只得停下,落在地上,嘴角鲜血长流,可一身的杀气,却是无人敢犯。
如此的杀气,好象传说中的一个人!可这少年如此年轻?而且招式如此精妙霸道,定非俗人传授!逆流中业海何时出了这么个人物?……奥尼尔遥看陆颠狂,虽然眼前的年轻人内力不如自己,但奥尼尔觉得今天输的会是自己。奥尼尔贵为黄金主帅,向来战无不胜,自信心十足,他不知道为什么面对陆颠狂的时候会平生第一次失去自信。难道是命里注定?奥尼尔信命,多年以前,他就明白,人不能逆天!也许,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注定是自己命中的克星!
“啪,啪,啪……”黄金主帅奥尼尔一身黄金铠甲忽然崩裂,碎裂的金块落了一地!
观战众人一阵惊叹,都以为陆颠狂神勇,虽未击倒奥尼尔,但已然破了他的黄金甲,殊不知铠甲其实是为奥尼尔自身内力结合莫属精妙的连击慢慢震碎的。不过奥尼尔的信心却象这黄金铠甲一般渐渐崩溃。
二人对视。奥尼尔道:“你内力不及我,纵然毁了我的铠甲,却已为我重伤。铠甲虽残,黄金仍在,假以时日,我将它回锅重炼,又是一副新的战甲,可惜你看不到了。”
陆颠狂嘴角的血一直都未停,但看他的样子,怎么也不象是受了重伤,他喘息道:“回锅?!你当是做回锅肉呢!的确,我没机会再看到它了,那是因为我陆颠狂不屑于水货黄金圣衣。你也再看不到它,是因为你将死在我下一轮的攻击中!”
“象你这样鸭子死了嘴巴硬的人,我到是头一次见,如果你是波士湾的公民,我到有心收你做个小弟。老夫欣赏你,才让你多活几秒钟,既然你不自重,可别怪我不客气!”黄金主帅奥尼尔说完,身体象个气球一般慢慢膨胀,他已看到陆颠狂趁着喘息,体力迅速恢复中,若再不出手,恐怕贻误战机。
莫属看着奥尼尔,他知道黄金主帅的最后一击根本不会有招式,既无招,何来破招?如此一来,自己武学上的特长完全不能发挥,胜率将会更低。
黄金主帅奥尼尔看似稳操胜券,但他还是有个地方算错了,一招错,满盘输!他如果知道陆颠狂的伤势有多重,他肯定宁愿再多等一会儿,再多等一支香的时间,陆颠狂便会自己倒下,甚至都不用他出手,所以陆颠狂才会故意让奥尼尔看到他恢复速度越来越快。可陆颠狂此刻已是强弩之末,如何对抗黄金主帅的最后一击?
的确,莫属丝毫没有把握能够击倒奥尼尔,可凡事若太有把握,又何必要莫属去做呢?曾经号称白金圣斗士的莫属能够做成的事情,往往把握不到5%,可这次,成功率甚至连1%都没有。
既然防不住,何妨放手一攻!
莫属的想法直接而简单,且远远超乎所有人的想象。所以,当他率先拖着一道血痕向黄金主帅奥尼尔冲过去的时候,场上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连奥尼尔、司炉这样的高手都不例外!他们俩脑海中,依稀想起了一个人,一个曾经百十年前疯魔逆流中业海的狂人!陆颠狂和他,如出一辙。
黄金主帅奥尼尔的必杀绝招叫做‘金光无量’,施用此招,须调动体内十二成内力,全力施为。因为此招消耗能量巨大,且杀伤力更大,所以奥尼尔自从绝招练成,征战江湖数十年从未用过。本来对付象陆颠狂这种级别的对手,也根本不需要用到它,但奥尼尔自己恐怕都不知道,他为何杀鸡要用牛刀。
陆颠狂抢先出手,最大的好处便是打乱了奥尼尔的计划。他迈出第一步,奥尼尔的内力刚刚运至十成!还差二成,咋办?没办法,生死PK,不得有误。奥尼尔只好开口:“太阳出来咯~喂!……”
???这一曲民谣,正是发动‘金光无量’的咒语,奥尼尔刚刚唱了半句,内力已然凝聚至十一成!
陆颠狂眉毛轩动,直接挂五档以最高速冲了过去!
“喜~洋!……”杀气如剑,凛然间刺向奥尼尔的额头,来不及了!十二成内力未运足,他不得不出招,‘金光无量’!
谁也看不见那夺目的金光中有一丝缝隙,因为陆颠狂已顺着它钻了进去!
‘金光无量’!没有声音,似乎所有的噪音都消失了,化作了光能!那金光至少比太阳光亮一千倍!!!
所有人似乎在那一刻都失去了听觉and视觉!两军阵中,仅有为数不多的高手,凭借着天生的本能卧倒在地,躲过了这一劫。连司炉亦闭上了眼睛,将手中的拐杖挡在胸前。
三秒钟后,地上渐渐有人爬起。站立如木乃伊般的人都已死去。何必我这边剩下四人。黄金军伤亡更重,活下的不到半成!
何必我闪电般掏出瓶眼药水,滴入眼中,又揉了揉眼睛,好容易适应了自然光线,才看见自己这边的船员一个个慢慢倒下,只剩下自己、司炉、陈长腿、赵大傻四人,陈赵二人兀自象瞎子般伸手摸索着,不知他们还看不看得见东西。
何必我刚将手中的眼药水递给赵大傻,便听见空中一声呼啸,“啪!”一团模糊的血肉掉在自己身边,不知是哪边的军士,瞧那模样,已经活不了了。
何必我背后一紧,扭头却见司炉紧抓自己,指了指地上那人。
陆颠狂!!!你小子也有今天!何必我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如此高兴,就差载歌载舞了。
“若这小子死了,我们到了大胡须山也没用!”司炉一边低声道,一边俯首在陆颠狂身上如打鼓般快速拍动。每一下都能从陆颠狂七窍和伤口处拍出不少乌血,直到流血变得鲜红,司炉再掌影翻飞,封闭他所有经脉,不让伤口继续流血,复从怀中掏出金创药为陆颠狂敷上,而后司炉一手贴住陆颠狂丹田,须臾将他冻住。
“师父,第二场我们输了。看来得您亲自出马了。”何必我奇怪为什么要将陆颠狂冻住,但他更关心比赛结果。
“那到未必。”司炉料理完陆颠狂,站起身遥望奥尼尔:“小何,你看住陆颠狂,不得让任何人碰他。”
一句话未完,司炉在十丈开外。
黄金主帅奥尼尔傲然站立,双目炯炯有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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