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听着玉娆任性的语气,无奈的笑笑,难不成这丫头没有听出自己的声音?
否则,怎敢如此和自己说话?
还是这次在慎刑司伤到了脑子,连着胆子都变大了。
想着玉娆在慎刑司受的刑法,自己真想一举灭了所有人,可惜,已经有人先自己一步换了慎刑司的人,不知是掩盖事实,还是毁尸灭迹。
屋里的声音越哭越厉害,女人真是水做的,哭这么久,眼泪还能留出来?
其实,玉娆的眼泪早就流干了,此时压抑不住自己哀伤的心情,还在一抽一抽的装腔作势,继续抽噎着。
“需要本皇子替你传个御医吗?”萧炎故意将本皇子咬的特别的重。
玉娆听见后,尽量平息自己的气息,努力的压制情绪。
“不用,谢谢五皇子的关心!只是刚刚心情不好,一时控制不住。”哭完了,整个心情感觉都不一样,窗外站的人,自己还是很清楚的。
原来是听出了自己的声音。
“感觉出来,十分的伤心!”都忘了像自己见礼,可不是忘我哭泣。
“五皇子为何在玉娆的门外。”不是应该在塞外吗,自己好像没有听说萧子元要回来的消息,虽然自己也有猜测,但,不是很确定,也不敢确定。
这一下,轮到萧炎沉默了,要萧炎怎么说呢,说自己担心她,所以连夜赶回来看她?理由呢,理由是萧炎也不知道的莫名的情愫。
玉娆忐忑的等着萧炎的答案,又是期待,又是压制自己的期待。
“贤淑宫出了这么大的事,本皇子能不会来吗!”终究没有说出是为你而来的话语。
以萧炎以往对玉娆的了解,自己越是表现对她的亲近,玉娆越是反弹的排斥,好像无形中在躲避自己的接近,了解。
害怕自己过于的急功进切的让玉娆里自己更远,那么自己离宫前的计划不是白做了,要知道,十弟可是从自己这里乘机拿走了不少的宝贝。
玉娆失望的看着窗外,自己八成是摔坏了脑子,刚刚怎会有那么大胆的猜测,无奈的笑自己的多情。
“况且我担心你!这段时间,你,辛苦了。”萧炎轻轻的说了一句话,模棱两可,声音小的只够萧炎自己可以听见。
夜色寂静,悠悠的传进了玉娆的耳朵里,刚要熄灭的火焰,忽然遇到了氧气,呼呼的,变得明亮而炙热,玉娆的心有力急缓不一的跳动着,不受玉娆的控制。
似乎这一段时间所受的委屈和痛苦,都得到了认可,自己的不甘,自己的无奈,就在萧炎一句话面前,被瓦解的一干二净。
虽然知道,可能这句话中包含的意思也许不是自己想的一样。
萧炎没有用本皇子,而是用我字,平等,而谦卑的说:我担心你!
在自己最无助,最虚弱的时候,这样的一句慰藉,无疑是对于自己最大的抚慰。
好久以后,玉娆才明白,可能就是在自己最无助的那一个夜晚起,自己撤销了对于萧炎的那一道防火墙,就像接受萧子元一样。而萧炎就这样渐渐的进入了自己的内心,无关乎其他,只是自己的心,对于自己一直排斥的,不敢承认的情愫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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