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头疼涌上心头,他突然晕倒。
再次醒来已经在床上,他这才想起面前之人。
“力帆兄!”
“额?良辰兄,你终于记起我来了!”
其实他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总不能告诉别人他是穿越而来,不是你们这里的人儿。
此刻县令和县尉表情就像吃了两斤奥利给,两人刚才还幻想着升官发财,这起案件完成他就一个月处理35件,超负荷完成工作,现在全打水票,因为有一起旧案没有解决是会影响业绩的。
不过他们也不必担心,有制盐之法以后有机会升官发财。
这就有点像后世那些律师事务所,派出所……一些单位,在月末或者是年末他们不会受理你的案件,只会向后推迟或者压在月初才会办理,因为这样会影响他们业绩率和效率率。
有多少把握。把握说白就是业绩率。
县令回头恶狠狠瞪一眼县尉,“回头再和你算账”。随后两步并一步来到王力帆面前,假惺惺道:“人没事就好,那案子就有劳王大人了。”
李良臣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王力帆出手打断,道:“走吧,时间有限,先去调查案发现场。”
李良臣跟随众人来到案发现场,也是他把命险些丢在此处。据此两公里右边有一条河流,左边是茂密的杂草足有一人多高。
那夜解手发现不对后,他趴在草丛不敢露头听到兵器打斗声,可声音停后他走出时被人打晕。
他来回张望,希望可以找到蛛丝马迹。
“叽叽喳喳”
抬头看去,麻雀的叫声有些急促,离远看去,麻雀在树枝上来回折腾就是飞不出去。
王力帆也觉得有些异样,给后边衙役一个眼神。那位健硕衙役瞬间助跑,右手中的刀奋力扔向树干,刀尖没入树干中他左脚点在刀上,惯性弹起身躯抓住一个枝干,坐在上边解开麻雀腿上的丝线。
经常跟随办案,他在上边解开麻雀后,顺着丝线接连找到附近六七棵树都有这种丝线,阳光照耀下,树干上的勒痕太过明显。
良久,衙役解开所有丝线交由王力帆手中,“这是丝线,怎么会有人这么闲。”王力帆喃喃自语道。
“先查一查这个丝线来源,这种珍贵的丝线整个故城县也没有几家,看最近几天有谁购买过这种丝线。”李良臣随口说道。
“良辰兄,你是觉得这个丝线和本案有关吗?”
他思考几秒后,摇摇头解释道:“暂时不得而知,只有调查后才能了解缘由。”
王力帆回头安排刚才的衙役去调查丝线的来源,案发现场非常诡异,几个押运官银之人从脚下来看似乎没有发生打斗痕迹,可是他当时明显听到兵器打斗声音传出。
马车车辙印在向前十公里处消失,这么急促的时间不可能转移这么多官银。再说案发后,附近几十公里都被封锁,傻子才会现在转移,肯定会在这段风声过后开始行动。
那么证明官银肯定还在附近,山洞附近肯定有大量人马搜寻,那么最平淡无奇且不令人注意的地方最有可能藏官银。
“山,树,水,再无其他,肯定就在这里,但是这也是大海捞针啊。”李良臣喃喃自语四处张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