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士仁糜芳俩人应该是早有心理准备了,只要曹操或者东吴军来战,他们必然首选就是跪地投降的,不想做任何对自己有所损失伤亡的事情,却没想到在投降前,直接被我摆了一刀,虽然关羽羞辱了他们,但是我却不能再让他们守这个荆州城边塞之地了,这一点,我是必须得改变的。而后我又在子龙将军的陪同下亲自率领大军,渡江来到了公安傅士仁处,从傅士仁的榻下收集到了与曹操串通的书信,当然了书信必定是我伪造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顺带强行没收了傅士仁的大量的财产,并把他所有的族人一并关押待审,既然他们觉得自己受辱了,那我就让他们辱到底,只是长坂坡之战时,糜夫人为了我以身殉国我再怎么样也得尊称她一声母后,多少得给点她俩个哥哥糜竺,糜芳的面子,所以只是让糜芳回成都待职,闭门失过去了。
我、赵云还有傅士仁三人,站在公安港城门头上,眺望着滔滔不绝的长江之水,及一望无际的原野,在那开怀畅聊,当然了只有我开怀,而傅士仁早已被绑缚跪地,一脸怨气怨恨冤枉之样,心中认定是关二爷打的小报告,让我来对付他的。
“傅士仁,孤问你,关二爷待你如何,”我一本正经的问君义兄。“待我十分刻薄,未曾感受到过一丁点的爱意。”我咧嘴一笑,“还爱意呢?那我问你,你最想要的是什么?”君义兄不暇思索的回答“当然是名和利了,最起码要有被尊重的感觉吧”傅士仁内心独白“得了吧,您嘞,劳驾您别废话嘞,要杀要寡,干吗呢您”我理解每个人不都是为了追求这取这点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真经嘛,但做人做的不对,千真万确是要被世人所永久唾骂的,虽然已经知道他内心的想法,但我还是想寻找点更多的答案“你跟孤的父王也有13年了吧,也算是老朋友了,不看僧面看佛面,不行吗”傅士仁心中急了“干吗呢?孙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急啊,我今天敢站在这里与你对峙,就已经给了你很大的面子了,为啥你们北平来的人,能别这么冲行吗,说这么冲的话味道这么重,呛着自己了可怎么办啊,再说了咱们南方也给你降不了这温度啊,好说歹说不行吗,这些年,就你憋屈吗,咱们南方穷苦老百姓的冬天,能盖好几十层棉被,都没说过二话,就把你憋屈成这样了,这还没派你去罗布泊沙漠走上两小时呢!能好好说话不?你是不是觉得孤的父王无法取得天下一统,是不是觉得我们此行比登天还难啊?”“你这小屁孩怎么知道的,我确实有过这样的想法,玄德兄,也比我大了快2轮,如今眼见阎王都在向他招手了,我也不想再拼搏了,只想过安安稳稳的日子了,打打杀杀的事情,不想再做了,我为鱼肉,谁为我,我现在上有老下有小,谁真的为我考虑了啊”说着说着君义兄就大哭了起来,估计是想起自己家也有我这么大的娃了吧,想来他还是没有特别过分的僭越之心,说的又好像挺有道理的,我竟然无言以对,只能转移话题了“再说了关二爷也是对事不对人,你们事情没做好,他说几句气话,你们就当真了,就算是真的,关二爷会滥杀无辜吗?做人你不行,做事你不会,仁义你不配,傅士仁啊傅士仁,你怎么能配叫君义呢?”“我怎么了,你这毛头小子,也配和我如此说话,你老子跟我说话都客客气气的”子龙将军见傅士仁不分尊卑眼神愈发杀气重重,我笑着示意子龙将军息怒“没关系的,子龙将军”傅士仁特别不服气“我并没有和吴国还有魏国私通啊,我是被冤枉的,我要面见玄德兄。”一时半会,这么多人被我囚禁起来,心中不免起了一点人道主义的思潮“好吧,那就先囚禁起来以后,再来定夺”
镜头一转,来到了襄阳城,只见曹仁面对最近我们荆州城的各项行动大惑不解,“这是何意,荆州城的老百姓都不要了吗,留座空城给谁用啊?”曹仁越想越不对,“就算是我也不会去要一座空城啊”曹仁将军站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亲自出城看看“众将士听令,随我骑兵出城,拦截荆州百姓,我倒要看个究竟”说完一行人一溜烟的出了襄阳城,一时之间,尘土飞扬“快快快,跟上我,”,
当然了,襄阳城的一举一动早就在我的月牙系统的监控之下,无处遁形了。我当然是应对自如了,面对曹仁的军队,我现在的策略就是打地鼠一样的操作,只不过我是鼠而已,他们是真锤子,只是我已经做足了,当好万年缩头王八的准备了,他来我不仅躲,还要钻进城不动,不停的消耗对方,他们走,我再出来,反反复复,只可惜他们的骑兵,被我折腾的够呛,这来来回回的又无功而返的奔波,谁受得了,而且他们又不敢在同一个地方安营扎寨太久,毕竟关二爷的大部队也是在外不停的游走,而且襄阳城也时而告急,曹仁大军也是被整的蒙头转向,曹仁大军只要一退出荆州城外护墙河,待我有第一安全距离之后,我便又继续让后续百姓快速转移再乘大型楼船或者小型船只走轲逆江而上,如此反复,数十万百姓竟然被我毫发无损的,一一妥善安置至巫山,最后再分流到各地,一切都朝着向着最好的方向发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