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埋汰我了，说这话我鸡皮疙瘩掉一地。”
“哈哈哈哈！”
张松走过来，将张凡桌上的酒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随后发出一声舒爽的“欧耶”，瘫在了沙发上，把脚往那茶几上一放，一副开摆模样。
“老弟啊，我这精力越来越跟不上了，你不准备让我也成为什么超凡者？”
张凡闻言，笑容里多了几分苦涩：“谁都可以有超凡力量，就你不行。”
“为啥？”
张松疑惑，他已经跟张凡说了很多次了，但张凡就是不告诉他为什么，今天终于说了。
但他想不明白，是怕自己威胁张凡的地位？没可能啊，张凡不是那种人。
张凡指了指天花板，淡淡道：”我官很大吗？有点，但官外有官，上边要求的。”
这一月里不是说曹彪真跟入土了一样没消息，他还是和张凡抽空商量过几个条件的，当然是宋清平代劳。
他可以放权给张凡，把川蜀打造成铁桶都没关系，但张凡不能让那里人人都强，至少张松不行。
张松，是必要的制约手段。
要不他早就有妻子了，张凡认为甚至自己的妻子儿女都他妈不能有超凡能力。
这倒也不是人家没人情味，这是现实的考量。
你想想，张凡这小子仿佛一夜间一飞冲天，万一身边人也成了铁板一块，那他要是哪天要在国内做什么，一时半会没人拦得住。
所以，要让领导放心，张凡暂时不能给张松超凡能力，一点也不行。
听到张凡把这些说完，张松蠕动了下嘴唇，一股痛并快乐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不用面临超凡者之间的互杀了，可以当个现实里的富豪，但总有些不是滋味。
“艹！真是......”
张凡抬手虚按示意张松不用吐槽：“我就算给你修行法门也没用，你也看到了，被钱砸下来的那些道士，没几个有多强的，修行也修了好几年了。”
“等我找到能让你一跃达到高层次的传承，我再偷偷给你。”
张松摸了摸下巴，重重点头。
“最近业务怎么样？”
“很不错，拼夕夕、淘B、京D，玄学店铺都是我们的店铺，加上直播，电商板块这边基本稳定了。”
“实体呢？”
“有点困难，虽然手续绿灯，但是那些道士总来找麻烦，除了青山道观都不太平，秦山也不是全天候警戒的。”
张凡轻轻抿了一口酒：“那就去市中心开店，就说是凡氏算命，小店更贴合群众。”
“明白，还有一个问题，佛门来人了。”
张松话音刚落，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在张凡的首肯下，秦山带着一个身穿不合体衬衫的光头僧侣走了进来。
看到这副打扮，张凡当场笑出了声。
你能想到一个天天穿袈裟的和尚，还是光头戒疤，穿上衬衫西裤皮鞋有多违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