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六零年冬天。
四九城内,
南锣鼓巷3号四合院。
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多,
白天刚刚下了一场大雪,
寒风呼啸,
地上还是一片白雪皑皑。
而在四合院门口,
两个中年人正缩着手站在院子门口聊着天。
一个穿着立整的棉袄,
长着一张国字脸,
第一眼看上去就是一副老好人模样的是这个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易中海。
另外一个佝偻着身子,个子不高的中年人带着一副破眼镜,
眼镜早已经摔坏,后面用胶带黏住了还在坚强使用着,
正是四合院里面的管事三大爷闫埠贵。
平时非常注意自己在四合院形象的易中海今天很急躁,
用力的吸了一口烟,
随后目光就是紧紧地看着路口,
似乎在等待什么人一般。
“老易,你今天咋了,怎么这么不像我们一大爷平日的风采?”
闫埠贵有些奇怪,
平日里的易中海在四合院里面都是说一不二,
就算是院子里的刺头都不敢在他面前大声说话。
但是今天老易的表现,
让三大爷的眼睛轱辘轱辘转了转,
算尽天地的闫埠贵现在已经在考虑如何能从这件事情里面获得收益了。
易中海深深吸了一口烟,
没有接话,
他记得院子里的他就是明天回来交差。
今天的易中海难以维持自己老好人的模样,
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焦急的情绪之中。
就连自己的徒弟贾东旭带着一脸的懊悔走到了院子门口,
眼前的年轻人面向还算过得去,
但是脸上带着不正常的黑眼圈,
看起来就一副肾虚的模样,
嘴里还念叨着:“早知道刚才买小好了,谁知道能连着开八把大呢!妈的,这个月吃饭的钱又输光了!”
他都没有在意。
贾东旭看到了易中海站在门口吓了一跳,
“师父,三大爷。”
生怕自己刚才的念叨被自己的师父听到,
但是易中海只是魂不守舍的看了他一眼,
就没有再说话。
贾东旭慌忙着走进院子,
他有些奇怪。
自己的师父易中海因为没有自己的子女,
平日里对自己可好了,
但同时也非常痛恨自己打牌这件事情,
每次一听说这个就会把自己一顿臭骂,
怎么今天这么轻松就过关了?
于是贾东旭不顾浑身的疲惫,
站在了四合院中院入口的位置看了起来,
到底是什么事情能够让自己的师父易中海这么魂不守舍。
直到他看到了一个骑着自行车的身影出现在了四合院的门口,
老版但是崭新的二八大杠后面带着两个箩筐,
上面盖上了一层塑料纸。
看到来人,
贾东旭的眼神之中露出了愤恨的表情,
陈炎,
这个小畜生回来了?
他都不知道像是陈炎这种人,
怎么能够住进他们四合院的!
一个农村来的泥腿子,
凭什么?
看到了陈炎骑着车回来,
易中海立马换上了一副老好人的表情,
走到了门口,
“陈炎,回来了?去乡下采购还顺利吗?”
来人听到了易中海的话,
也露出了笑容。
“哟,一大爷,三大爷,这都在门口等我呢?”
陈炎,
一眼看去就十分很高大魁梧,
一八零的身高,
肩宽腿长很壮实,
外表俊俏,
穿着一身军绿色的军大衣,
妥妥的绝对美男子。
易中海还没说话,
闫埠贵一看陈炎这骑着自行车带着这么多东西,
立马小眼睛一转,
脸上满是替陈炎考虑的表情,
“小炎回来了啊!这带了什么好吃的回来啊?这肉的香味我可都闻到了,你这一个人开伙也麻烦。拿来我让三大妈做个炖肉,三大爷再开瓶好酒!咱爷俩喝点!”
陈炎看了一眼闫埠贵,
闫埠贵,
四合院管事三大爷,
四合院第一抠门,
算尽天地,
每天站在门口等待就是为了在门口占点小便宜。
号称就算是粪车来到了四合院门口,
他也要尝一尝咸淡才行!
“三大爷,这可不行哦。这都是厂里领导要求采购的,都是在单子上的物品,少了我可是负担不起!”
陈炎笑着说道。
一听这话,
闫埠贵准备伸出去的手立马就缩了回去。
他是附近红星小学的老师,
红星小学是区政府和红星轧钢厂共同拨款的小学,
这可是都管着他们的人,
闫埠贵哪里敢得罪轧钢厂的领导?
“老闫,陈炎出去这么几天!跋山涉水的这么辛苦,你这上来就占便宜不好吧!”
易中海心中正着急着呢,
被闫埠贵抢先一步说话,
心中恼火,直接怼起了闫埠贵。
“得得,我回去!你两聊!”
闫埠贵碰了两个钉子,
只得缩着手气呼呼的回家去了。
易中海露出了自己标准的老好人笑脸,
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包大前门给陈炎扔过去。
“小炎,这出去采购辛苦了,还没吃饭吧?今天一大妈做了两个菜,一大爷还弄了瓶茅台!咱爷俩晚上喝点?”
看着易中海脸上的焦急,
陈炎嘴角露出了笑容。
易中海,
四合院第一伪君子。
轧钢厂高级钳工,
四合院管事一大爷,
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一个儿子给自己养老,
平日里最注重的就是自己的好名声。
陈炎刚来四合院的时候,
因为曾经和秦淮茹有过婚约,
没少被贾家人针对,
连带着易中海也看陈炎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