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志道:“楚家主,有事情出现,多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别动不动就把责任往外推。是你们楚家得罪了高人,多想想是不是自己行为不端,别总想着赖别人。”
林家的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楚上云想着祸水东引,可是林家根本没给机会。
鹿奇川道:“这点儿我倒是站林家。你们口口声声说,是有人陷害楚家,可是除了你们楚家的人,我们所有人都没见过你口中的那个人。而且,这次他只针对我们鹿家和向家,对你们楚家他可是一点也没碰啊。”
“这…”
眼看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这时,一个楚家的修士说道:“家主,我在收集凤气的过程中,倒是看到过一个人带着一大一小两个少年练习剑法。”
“什么时候,在哪里?”
“就在前几天,他们在河边的一块空地上。”
“为什么不早说?”
修士道:“我以为不重要,就没放在心上。”
“走,带我去看看。”
向、鹿二人拦路,道:“你们想去哪儿?”
楚上云道:“难道你们不想看看那个人的庐山真面目?”
向、鹿二人犹豫,楚上云道:“就算两位不相信我,也该亲眼看看,再做判断吧。”
“好,我们就陪你走上一遭。”
楚上云让自家那个见过鱼有年的修士引路。
“前面带路,快!”
“是家主!”
向、鹿、楚三家浩浩荡荡,近一百人,朝着湖边空地前进。
林徐冲道:“楚家这到底是要搞什么花样?”
林清志则是担心鱼有年的安全,道:“爹,我们得跟过去看看。”
“哦?为何?”
林清志道:“楚家之人,用心险恶,说不定他们是故意离开我们林家的视线,这样他们陷害我们的时候,就可以肆无忌惮。”
林清炎道:“二弟说的有理。爹,你看,刚刚楚上云就想着把脏水泼在我们身上。”
“走,跟过去看看。”
……
众人跟着楚家修士,来到河边的空地。
空地上,什么都没有,也没有人长期逗留的痕迹。
向莹莹和鹿奇川目光不善,楚上云倍感压力,问道:“你说有人在这里练习剑法,人呢?”
楚家修士同样疑惑,道:“我明明记得就是这里呀,人怎么不见了呢?”
向莹莹道:“不要装了,大家都是明白人。如果真的有人在这里练剑,那么即使他们离开,总会留下一些痕迹,可是你看这里,多么干净。干净的好像完全没有人来过一样。”
楚上云急了,拎起那个修士的衣领,道:“到底怎么回事!”
“家主,家主,我也不知道啊。或许是我记错了吧。”
“记错了?”鹿奇川道:“你把我们当猴耍,是不是!”
向莹莹道:“今天你们楚家要是给不出合理的解释,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向莹莹和鹿奇川一挥手,两家的修士全都调用灵力,准备动手。
楚千秋知道,这又是那个在石场冒充自己的家伙搞的鬼,可是他没有证据,他的所有解释,在别人来看来都是借口。
就连楚家自己的修士,都以为是楚上云和楚千秋演戏,暗中欺压向、鹿两家。
楚千秋利用白梅冤枉鱼有年,现在他自己也尝到了被冤枉的滋味,可谓是自食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