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化作了金色的光点逐渐消散在伽马地狱。
布鲁斯班纳有些不舍的看着离去的这些人格们。
林枫拍了拍他的肩膀。
“人生总会推着你成长，有时候别离也是告别过去的自己，走吧。”
布鲁斯班纳点点头，他背起一旁的布莱恩。
眼前出现了一个绿色的大门，这正是回到蓝星回到真实世界的通道。
就当他们要踏入进去的时候。
从他们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
“善恶是否终有果？何为善？何为恶？”
林枫疑惑的转过头看去。
他看见的是一个巨大的女人的头颅悬浮在空中。
而布鲁斯班纳看到的则是自己父亲布莱恩的头。
林枫很快就认出了眼前这个家伙是谁。
他正是万物之下的对立面，万物之上OAA
他象征着世间一切的美好。
所有看见他的人都会将他的形象想象为自己最信任的人。
布鲁斯班纳陷入沉思，他是一名科学家，是极其理智存在。
“善恶是人给的定义，如果没有人的思想就没有善恶的标准，善恶是用来约束，让这个世界更加美好和更加规律。”
OAA满意点头但又提出问题：
“那如果没有人类，或者说没有了世界，善恶是不是就没有意义了呢？人类渺小，放眼到宇宙，这所谓的善恶观是否就失去了他的意义。”
布鲁斯班纳沉默了，因为他看见了宇宙的浩渺，发现人类所谓的道德观还有规则根本不适用于宇宙这个大环境。
一切都是身体激素造就的欲望，进而产生的思想和规则。
林枫看出了班纳的疑惑，他轻轻拍了拍班纳的肩膀，随后眼神坚毅的看向OAA。
“极端的虚无主义是一切做恶者的借口，上善若水，慈悲之人是知道这世界的浩渺且复杂却依旧求善。”
“相比于整个宇宙，我们都只是思维有限的虫子而已，何必陷入那种神都无法证伪的虚无呢？当一个像水一样滋润万物的，形化万物的普通人，这样不好吗？”
OAA露出了慈爱的笑容，他将目光看向布鲁斯班纳：
“左手是力量，但右手是慈悲”
话罢他消散而去。
布鲁斯班纳点点头似乎明白些什么。
林枫适时想起了什么。
“等一下！差点忘记了还有洛基那家伙。”
林枫在废墟中找到了化作原型的洛基。
将他背在身上后，他们穿过了绿门。
在跨过这个通道前，林枫的陷入了一种复杂的情绪。
他刚才说的那番话让他意识到自己好像陷入了这个世界和这场他以为是游戏的旅程。
“我...我做错了吗？...那些被我变成了丧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