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不屑:“还不是仰仗贵妃娘娘才敢如此嚣张跋扈,目空无人。”
徐爷大怒:“放肆!下去自领十军棍,若是再敢胡言乱语,定斩不饶。”
“滚出去。”
来人口服心不服,抱拳离去。
醉美居位置最好的院子中,数十人正聚在一起,个个满面怒容义愤填膺。
白松云大怒:“此耻不雪,誓不为人。”
众镜门弟子也是喊打喊杀。
官玉卿起身,目含清泪:“白师兄切勿动怒,乡野粗鄙之人不懂规矩也在情理之中,无须与他们计较。”
白松云趁机握住官玉卿的玉手:“玉卿师妹,让你受委屈了。”
众目睽睽之下,竟无人觉得有逾越之举。
官玉卿泪水滑过俏脸:“谢白师兄关心。”
白松云何时见过官玉卿这楚楚可怜之样,顿时心都要化了,只想抱入怀中好生怜爱,手上的力气不觉大了几分。
他这一路行来收获颇丰,只差最后一步便可抱得美人归,官玉卿如此动人模样,如何不叫他心生妄想。
在二人郎情妾意之时,全然却未注意到角落里一双幽怨的眼神正看着他们。
官玉卿察觉到白松云的变化,嘴角悄逝一丝笑意,柔声道:“白师兄,你弄疼我了。”
白松云醒悟过来,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万般不舍的放开官玉卿的玉手。
他说道:“今日之耻,乃白松云之耻,乃镜门之耻。若不雪耻,何以在江湖中立足,何以苟活于世?”
“明日我白松云便去长刀门讨回公道。”
众镜门弟子纷纷附和,云山梧桐不少弟子也是如此。
见此情景,官玉卿急道:“白师兄······”
白松云挥手打断她的话:“玉卿,你是我白松云之未婚妻,自古妻辱夫死,夫死妻守。”
“若不雪耻,松云有何面目见你,有何面目苟活于世?”
顿时,官玉卿抱住白松云哭的梨花带雨。温香软玉入怀,一阵幽香袭来,白松云何以招架。
众人商讨良久,便各自散去。
在一处僻静小院,白松云低吼一声,平躺在侧。
身旁女子声音传来:“今夜如此粗暴,肯定又是我那师妹勾引你。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何对我师妹如此着迷?”
白松云长出口气:“倾城美人,谁不爱?”
女子不服:“我也是十里八乡难得一见都美人,身段不比她差,肌肤不比她白,武功不比她弱,性情不比她温柔。”
“要说爱,我愿为你去死。”
“我哪一点不如她,可你对我和对她,却是一个天一个地?”
说话间,女子眼角已挂着泪水。
白松云将她搂入怀中:“你们都是我的女人。”
女子气极:“女人,我什么都给了你,就只是你的女人?我的名分了,我要的是你给的名分,不只是你的女人。”
“我就是死也不会做外室。”
白松云安慰道:“幼娘,你先别急,待玉卿过门之后,我会找个时机纳你过门。”
幼娘惊喜:“当真?”
白松云点头:“千真万确,你放心便是。不过,在此之前你不可告诉他人。”
幼娘使劲点头,高兴之余竟主动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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