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台上的谕示机也因钟离反驳回正,表示被指控者所说之话确实有理。
指控者伸手指着钟离,义愤填膺的说道:“你说在中途去过一次厕,有没有可能是洗去手上的鲜血?这样就可以伪装人不是你杀的!”
这话一出谕示机向红色一边沉下,代表着指控者所说有理。
此时芙宁娜心里紧张的不行,不停的在内心吼着:“钟离赶紧反驳啊!你要是被确认为凶手,那本神我可就完蛋了!”
芙宁娜转念一下指控方说的并没有错,中途去厕所可能是去清洗手上鲜血,以此来伪造不在场的证据。
想要破除这条证剧有点难度,毕竟酒馆当时已经没有第三人在场。
准确来说在场的都已经死了,想要找证人这条路基本上被堵死。
纳维莱特已经看出钟离先生是被所陷害,毕竟几乎所有有利的证据都被间接消除。
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就代表凶手不是一人,而是一个不小的团伙。
纳维莱特很想看看钟离他会如何应对,在这极难证明自己不是杀人凶手的法庭中证明自己不是杀人凶手!
钟离早就料到对方会这么说,毕竟已经没有可以证实的人存在,指控制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就像弱宋时期赵构杀岳飞,以莫须有的罪名直接处死一样,基本上很难再有反驳之力。
因为酒馆的另外两位知情者已经死了,人也确实死在自己的桌子旁。
更巧的是还没搞清楚状况枫丹守卫便来了,当场碰了个正着。
不过钟离也不慌张,仔细的回忆当时酒馆的细节。
地上摔碎半瓶的酒,带血的匕首,以及死者最后写的一个“钟”字。
匕首肯定是凶手流下,这个时代没有指纹提取技术,否则提取一下匕首上的指纹就能知道凶手是谁。
地上摔碎的酒瓶应该是死者所有物,他并不认识凶手与之缠斗时摔落在地上。
现在唯一有疑点的是死者死后写的“钟”字。
钟字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死者自己写下的,另一种是凶手握着他的手写下的。
对此钟离在桌子上翻找现场照片,找到那一张钟字。
从中可以发现出是死者自己写的,甚至最后一笔还没有写完,导致钟竖的一笔下半部分没有。
所以问题来了死者居然与凶手不认识,为什么临死前要写下一个“钟”字?
在钟离思考之际指控者又开始装可怜,表示自己朋友死的冤,还要求那那维莱特赶紧判案。
芙宁娜也急的要死,因为钟离突然就没了声音,这样下去天秤就要向指控者倾斜。
一旦倾斜到底就代表杀人一事坐实,到时候会受到枫丹法律的制裁。
那维莱特脸上没有太大的表情波动,心里很想知道钟离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如此陷害他?
在一番观察之下那维莱特觉得很有意思,钟离虽然长相年轻,但说话的方式却成熟稳重。
完全不像这个年龄该有的性子,倒像是个活了几千岁的老妖怪。
指控者在装可怜的过程中,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易发觉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