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家里该不会是要开什么法师集会之类的？”
“所以我这个外部人员去了会有危险？”
托尼摸着下巴，双眼却是越来越亮。
这不正是深入了解这个世界的机会吗？
“我是不是可以趁机入会什么？”
“需要达成什么样的条件才有资格入会？”
“还是说有什么特殊考验？”
“想多了...”
莫忧转头盯了托尼一眼：“法师集会没有，有的只有两个被你公司的导弹害的家破人亡的可怜人。”
“你去了估计免不了要被扒皮抽骨。”
虽然旺达和皮特罗本性不坏。
但面对仇人的时候，仇恨有可能会击溃两人的理智。
以如今旺达的能力而言，一旦失去理智，心中只剩下仇恨的话。
潜意识发动的概率改写也绝对不是托尼能扛得住的。
这些事情未必不会发生。
所以最好别去。
听着莫忧的描述，托尼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
显然也是明白莫忧想要表达的是什么。
“又是我造的孽啊~”
托尼叹了口气：“我知道这话说的也许有点晚，但...有没有什么我能补偿的地方？”
“也没其他的意思，就是想让我的心里稍微好过些。”
之前的他虽然是公司掌控人，但他的公司却也并不代表他。
他制造的武器会落入谁的手中，更不是他说了算的。
但，武器毕竟是他研发的，是他的公司制造的，更是他的公司卖出去的。
事情已经发生，托尼也并不会选择为自己开脱。
就是心里有些难受。
明明他研发和制造这些武器的初衷是为了保护更多的人。
但总是事与愿违，往往伤害了更多无辜的人。
“补偿什么的...”
莫忧摊了摊手：“我想她们两个并不会接受你的好意。”
补偿？
或许托尼是好意。
但在旺达和皮特罗看来，这大概率是一种羞辱。
是伪善者的施舍。
不但不会感激，反而会怒火中烧。
这大概也算是人之常情。
至于托尼能不能化解他们对自己的恨意，还得看托尼自己，莫忧是不会选择插手的。
毕竟不管他站那边，都不太好的样子。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那些站在道德至高处，以一副趾高气昂的姿态指指点点的家伙，他很讨厌，更不想自己成为那种人。
遇到那种人，比起动嘴，他更喜欢动手。
有辩论的必要吗？
逼逼叨叨，宰了就完事儿了。
至于会不会被人误会，会不会被人讨伐什么的，你看他像是在乎的样子？
他有自己的一套行为准则。
是朋友，那就好酒好肉的招待着，是敌人，那就赶尽杀绝不留后患。
圣母也好，恶魔也罢，全看心情。
如此简单明了。
“好！”托尼神色有些暗淡的点了点头：
“那看来我还是先别去了，免得到时候刺激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