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满腔疑问，周羽再次出现在方业新的面前。
在这之前，周羽早已经让白雨他们将艾斯的尸体交给方业新处理了。
“三个问题。第一，我的身体究竟会朝着什么方向变异？第二帝君的人服下得药物到底是什么？第三，现在的源晶跟你当初研究的一号病毒有什么关系？”
周羽似乎并不想要跟方业新有任何的废话，直接就开门见山了，只不过这几个问题很明显方业新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但周羽的下一句话，直接就让方业新打了一个激灵。
“如果你连这三个问题都没有办法回答，我想我找不到一个留你继续存在的理由。”周羽的话似乎不带任何的感情。
这才是曾经威慑无数组织势力的序列No.XIII，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完全不夹杂任何的感情，杀伐果断。
当然，在当了龙雪岚的老公之后，周羽发现自己似乎随和了很多，当然这是跟以前相比。
“三个问题……一个一个来，可以？”方业新有点艰难的吞着口水。
“可以，你今天至少给我解决一个问题。”周羽似乎在下着最后通牒，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方业新可不认为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在开玩笑，虽然对方始终没有表现出什么来，但他总能察觉今天周羽给自己的感觉带着冰冷。
那种很淡但是却无法忽略的杀机似乎若隐若现，方业新很清楚，如果自己今天没有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恐怕真的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他见过无数凶神恶煞之人，也看到过沾满鲜血的亡命之徒，但从来没有想过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机会从一个看起来还算是和善的人身上发出来。
对，周羽如果不开口说话，看起来的确是和善，但那种犹如实质性的杀机，也是真实存在的。
“需要多久？”周羽眯了眯眼。
“艾斯的尸体我已经研究透了，再给我几个小时，我汇总一下给你！”方业新连忙开口，他此刻居然有点惊慌。
“嗯，三个小时后我再来。”周羽点了点头，压根就没有多问。
看到周羽走了出去，方业新好像是泄了气的球一般，差点躺软在地上。
好几分钟之后才调整好状态，看着另一个房间里已经被自己分解得七七八八的那具尸体，方业新咬了咬牙，再次走了进去。
等到周羽再次出现的时候，正好是三个小时，多一分都没有。
而方业新却是松了一口气，没等周羽开口，他自己率先就说话了：“我从艾斯的尸体上的确找到不少有用的信息。首先你关心的是一号病毒的问题，目前我也在研究，这个病毒其实并不是我制造，准确来说是我发现的，说它是外星之物一点都不为过。它的细胞核其实——”
“说重点，说点我能听懂的！”周羽直接就打断了他。
“结论是，一号病毒之前入侵的躯体之所以失败导致宿主死亡，是因为躯体跟病毒不兼容。而你这边不一样，你的躯体很适合一号病毒的生存。这不是一种单纯的寄生，而是共生。对，一号病毒在你的身体里，与你共生。所以，你身体的变化，目前都是好的方向，它不会让你的身体变得糟糕，甚至它还必须让你的身体强大，它才能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