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动作好快啊，我在微信群里都没办法分享视频了。”
“我的朋友圈都被删了...”
“这说明那些老板们怕了！”
“对，这更说明**说的都是真理！”
“都散了吧，现在不让讨论这个事了，一句话里边全都是*****”
“我们给他取个代号，不提那些***，用代号代替，那不就没问题了。”
“他演讲的地方是里拉啤酒馆，不如就叫他‘里拉’吧。”
“可以可以，赞成赞成。”
......
聂希子看着网上的讨论，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我们把李凡当成是卧底，网友竟然还真的给他取了代号。
【里拉】
听起来还挺好听。
她反复窝在床上，反复看着那段视频。
美目里全都是李凡的身影。
这个年轻人越来越神秘。
也越来越有吸引力。
想到之后的一段时间，她每天都会在暗处观察李凡。
聂希子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微红。
......
另一边。
某小区一间普通的三居室里。
王志成刚刚收拾好厨房。
在学校里工作一天，回到家还得做家务。
年纪轻轻头发就已经日渐稀疏。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还不敢发出太大声音，怕媳妇听见又埋怨他。
将一切都收拾妥当，终于能够休息会儿。
一屁股就窝在了沙发里。
目光呆滞的盯着天花板。
不知道为什么，李凡的身影又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唉。
李凡看起来平平常常，既没背景又没钱。
不听劝啊。
去一班多好，至少能够踏踏实实地度过这四年大学时光。
三班。
你在那里可就没有好日子过了啊。
想想自己当年也是这样一天天熬过来的。
当辅导员，就是为了帮助跟他一样的普通学生摆脱那种环境。
但没想到，他的力量根本就不够看...
别说抵抗这种不正之风，就连几个学生他都搞不定。
想到这，过往那些不堪的回忆再一次涌上心头。
王志成摇了摇脑袋，努力清空脑袋。
掏出手机决定看看新闻。
没一会儿。
他就发现很多帖子都在讨论一个人：
【里拉】
这是谁？
连名字都不能说？
只能用代号？
难道是特工？侦探？还是卧底？
对他的描述也都是各种抽象。
什么“世上最伟大的演讲家”
什么“当代周树人”
什么“不可言说之人”
甚至还有“所有老板不可名状的恐怖”
这都是什么啊？
克苏鲁？
王志成马上在帖子中询问：
“里拉是谁？发生什么事了，半天没上网，就感觉自己跟不上时代了。”
很快。
大量的网友开始给他回复，用各种抽象的词汇向他解释。
看了半天，只感觉自己更加迷糊了。
不过，其中一个回复却吸引了他的注意。
“里拉可以是任何东西，但对我来说，里拉就是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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