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为何不在丹田？”
自己的那一丝浩然气就盘踞在丹田中，为何这孩子的会在气海里？
“可能是装不下吧？”轩辕清源挠了挠头，他也不清楚，只能随口胡诌了一句。
装不下？
齐阳龙神色一动，忙问道：“那你的气海装得下吗？”
“也装不下，然后刚刚就化成文胆了！”
“什么，文胆！”
包括齐阳龙在内的五个老头子，听到文胆二字，直接惊的差点没把胡须揪下来。
“孩子，能让我们瞧瞧你的文胆吗？”
五个老头齐刷刷看向轩辕清源，眼神狂热无比。
古之圣贤，浩气贯千里，吐字化天音。
神清气足，凝为文胆，胆昭日月，口含天宪，言出法随，具重重不可思议之能。
这是古籍对古之圣贤的描述，其中便提到了文胆。
只不过谁也没见过，故而齐阳龙等人都以为那不过是传说，并非真实存在。
可现在看来，传说似乎并非是虚妄，他们如何能不激动。
看着眼前这五个激动的眉须乱颤的老头，轩辕清源露出为难之色。
“文胆悬于气海之上，没办法给你们看，不过我可以浩然气释放出来！”
一听无法观摩文胆，齐阳龙等人眼中的光彩明显一黯，流露出失望之色。
“这种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东西，多少儒圣都缘悭一面，又何况是我等！”
“清源，你把浩然正气释放出来，也让我等看看你达到了何等境界！”
无法观摩文胆虽有些失望，可齐阳龙毕竟是大祭酒，养气功夫非凡，很快就恢复过来。
看不到文胆就看不到，他更好奇轩辕清源的浩然正气到底是何等规模，竟然敢说气海装不下。
轩辕清源点了点头，不再迟疑，心念一动，气海中的金色文胆顿时喷薄出大量浩然正气。
刺目金光自轩辕清源体内迸发出来，瞬间便弥漫整个静室。
“这……”
五个老头瞬间僵在原地，眼睛瞪得跟牛铃似地，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静室内浓郁的近乎实质化的海量浩然正气所化的金色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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