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将白骨舍利收回手中，
“走，先去领功法。”
此话惊醒了冷清霜，她现在一肚子的疑问，但知道不是问的时候。
“嗯。”
通体白骨的藏书阁，煞气依旧，两人进入。
柜台后的瘦老者像昨日一般，正懒散躺着，似乎睡着了，刚刚外面的动静没有影响到他一点。
两人刚刚靠近，瘦老者醒了。
这次墨白看的清楚了，他手指上的戒指闪过一道暗光，桌面上便出现了三本书，
依然是《骨气诀》《噬骨诀》《剑气诀》。
“未经考核，只有这三本感应期功法选择，
快选，一刻钟后未定，老夫将随机从中扔一本。”
跟昨日一模一样的话，冷清霜拿起《剑气诀》，侧头看了墨白一眼，墨白点点头。
“这本。”
瘦老者有些意外，这些年，剑气诀几乎无人问津，没想到有人会选着本。
戒指再次一闪，他收回另外两本，
“收好了，回去自己研究。”继续闭目假寐。
......
最后，领了杂役弟子衣服，两人立刻离开白骨观。
他们前脚出门，后脚白骨观大门紧闭，挂出牌子：休一日。
院子内，胖老者手一挥，一桌美食出现。
瘦老者同样手一挥，翠绿色酒杯酒壶浮现，里面鲜红的液体若隐若现。
瘦老者先是自饮了一杯：
“清楚了吗？”
胖老者气定神闲，悠悠道：
“想来是不差了。
年龄、性别、最重要的是那白骨舍利，非费家嫡系，绝无可能如此晶莹剔透。”
闻言，瘦老者给胖老者满满斟上一杯血酒，老脸的笑褶一抖一抖：
“只要把他...桀桀桀。
你我筑基有望！”
胖老者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品味后，转而神情凝重：
“此事务必小心规划，一旦暴露，吕家绝对会毫不犹豫抛弃我们！”
瘦老者点了点头，夹起一口菜，眼神闪过一丝寒意：
“明日，恰好是每三年一届的区杂役血炼，所有感应境杂役弟子必须参加。
到时候，你我一齐暗中出手，必定手到擒来。”
夹菜的手一顿，胖老者眉头微皱：
“还是小心为上。
如果不是他暂时未修血腥收敛之法，暴露了杀戮过众，极有可能在修炼白骨舍利，老夫绝对不会猜想会是此人。
过往经历一应俱全，伪装绝佳。
昨日他伪装成刚刚突破感应，老夫的眼功竟未看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