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确如先生所言,可威忠心护主,怎会取死有道?”
“今时不同往日也!”
萧钰摆手而言。
“昔日使君掌权,伯勇因而得以重任,而今使君身体欠佳,蔡瑁掌权,难道蔡瑁还能容忍伯勇独掌一军乎?”
王威闻言,略微沉默,似是在思考其中利害。
萧钰见此,继续言道。
“荆襄皆知蔡瑁欲废嫡长而立庶,本来大公子刘琦与二公子刘琮,皆是使君血脉,荆襄传于刘琮,也无不可。
可蔡瑁却欲挟刘琮年幼,投降曹操,荆襄九郡,皆送贼手。
若此地落于曹操手中,届时公子刘琮与将军,皆为笼中之鸟,网中之鱼也。
以我对曹操了解,其必不会让刘琮存活于世,可将军又该如何自处?”
听到萧钰分析,王威沉默了。
之前公子刘琦从江夏返回,蔡瑁隔绝内外,并未让其见到刘表,其意昭然若揭。
而且现在刘表府邸的下人,皆被换了一遍,就连他这个牙门将军,欲见刘表都十分不易。
“先生,使君待我,恩重如山,威并不图自身苟安。
若先生此言,是要我引刘玄德入城,恕难从命!”
萧钰略微笑了笑,随后摆手,言道。
“今日我与将军说这些,非是为其他,皆因将军忠勇秉直也!”
说至此处,萧钰缓缓起身,踱步而言。
“我主刘皇叔仁义无双,当初使君亲口相让荆州,尚且不取,况此时乎?”
天下人皆知刘表相让荆州,乃是试探之言,可这却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刘表也不可能对外人明言,他只是试探之词,故此相让荆州这件事,就只能是一件不夹杂任何阴暗面的美谈。
“即便是如今,我主若真要取此城,开门献城者多矣。
无奈刘皇叔秉持仁义,任我等相劝,宁死不取同宗基业!”
“只是刘皇叔虽不取荆州,但也不愿襄阳城中忠义之士,遭受戕害,故此让我借使君邀请之名,保全城中忠义之士!
而将军,便是刘皇叔亲言交代,需保全之人。”
王威闻言,略微失神。
不是主公让我保护先生吗?怎么让先生一说,就变成先生保全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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