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奉天南郊的临时指挥部里,田中义和土肥二正相对而坐,眉头微皱。他们的视线紧盯着门口,那里是负责递交最后通牒的特殊岛国公使芳泽谦应该回来的方向。然而,时间已经远远超过了他们原先的预计,芳泽谦的迟迟未归,让整个演习区域充满了紧张和未知。
临时指挥部外面的二十名中层军官,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焦虑和期待。他们在等待田中义和土肥二的最终指令,等待着下一步的行动。是该把这场假演习变成真演习,还是应该立刻发动圣战,他们都在等待着这个决定。因为这不仅关乎他们的职责,也关乎他们的升官发财的机会。
整个演习区域的气氛紧张而肃静,只有偶尔的脚步声和士兵们紧张的呼吸声。田中义和土肥二的眼神交汇在一起,他们都在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而在这个关键时刻,他们的决定将直接影响到整个演习的结果,甚至可能影响到整个岛国的命运。
然而,在这个充满变数的时刻,他们却需要做出一个决定。是继续等待岛国公使芳泽谦的消息,还是应该根据现有的情报和局势做出决策?
土肥二站了起来,来回渡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紧张和思考。他忽然站立正式的说道,“已经到了我们约定的时间了,是不是现在就炮轰元帅府?”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果决和决断力。
田中义侧过头,眼神与土肥二对视。他的语气霸道而自信,“再等等,武器装备已经六个月没有卖给他们了,他刚打了大战,也伤了元气,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他必须立即签署那些文件才有活路。”
土肥二听了田中义的话,皱起眉头,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但时间已经到了,一切计划已经延迟了,我们也不可能再等下去了!”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焦虑。
正当土肥二和田中义在纠结是否下令炮轰张大元帅府的时候,门口的岛国公使芳泽谦终于回来了。
芳泽谦犹如一头疯狗一般咆哮着:“没错!直接打!”他忽然一个激灵,立正后大喊一声:“报告!”
土肥二本来已经纠结的心情更加烦躁,给他来了这么一下,他心中仿佛有万千头大马从岛皇皇宫踏过。他的脸色变得跟棺材一般阴沉,责骂道:“烧烤!有你这么报告的吗?外面的那些士官都快以为你才是这次演习的最高司令呢!”
田中义也站了起来,脸色同样阴沉得如同棺材一般,他问道:“那老土匪直接拒绝了吗?”
芳泽谦神经有些紊乱,受到土肥二和田中义的连番逼问,他有些语无伦次地回答:“不是!”
田中义和土肥二听后脸色更加阴沉,他们几乎同时追问:“那到底是签了没有签?”
芳泽谦被两人的脸色和语气吓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他结结巴巴地说:“他…他签了,但是…”
土肥二刚才松了一口气,但马上追问:“他签了就签了,还有什么但是的啊?”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耐烦和焦虑。
田中义也有些后悔派了这么个玩意公使过去,连个明白的话都没有弄清楚。他心里暗自想着,下次宁愿派一头猪也比派这个岛国公使芳泽谦强。
岛国公使芳泽谦大口大口地喘气,土肥二和田中义都有些无奈,彻底投降了。他们心里想着:“既然已经签了,那么其他都是小问题。”
过了一会儿,岛国公使芳泽谦那口气才缓了过来,他正了正衣服,抑扬顿挫地说道:“我奉岛皇的诏令去给张大帅一个照会!”
土肥二和田中义又开始吐槽:“什么岛皇诏令,我们咋不知道呢?是我们让你去办事给最后通牒,为什么又要扯上岛皇呢?”他们的眼神中流露出对这个公使的不屑和不满。
他们暗自发誓:“等听完这个蠢猪说清楚之后,绝对会远离这个玩意,要不然会传染的。”
岛国公使芳泽谦见他面前的这两个猴急的惹祸精战争狂魔没有在狂躁了,所以也就慢慢的恢复了理智,把整个事情理清楚的说了出来。
原来岛国公使芳泽谦到达大帅府的时候,按以往最少是五虎将出来迎接他,然而这次没有人来接他,他就气冲冲的要前往大青楼张元帅的办公室,结果半路才有人通知他去“天理人心”门口的小亭。
到了小亭岛国公使芳泽谦非但没有见到张大元帅,而且连五虎将的两位德高望重的将军也没有见到,而是“三不知将军”张宗昌接见了他。
岛国公使芳泽谦本来想扬长而去的,但是那张宗昌叫做了他,说张大帅让他全权代表,所以岛国公使芳泽谦就想,既然是全权代表那就直接签字,有了签字在国际就不能赖账,所以就把已经准备好的文件让那张宗昌签署。
土肥二和田中义听到这里已经面色如猪肝色了,只是即使是听故事也希望听到结局,只能耐住性子继续听。
“三不知将军”张宗昌倒也是一个爽快的人,接过那文件看都没有看就马上签字。
土肥二和田中义忽然有松了一口气,脸色从原来的猪肝色有变成了婴儿红,心中又升起了希望……
我当时的脸色也跟二位将军一样,哪怕是他“三不知将军”张宗昌签署了,我们也有了借口的依据,因为他说他代表张大元帅。
土肥二和田中义两个忽然有了拔枪的冲动了,为什么感觉他们的智商被平均了呢?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