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被热芭一句道破,有些慌乱。
阎埠贵道:“是我不了解情况,解旷,走,爸爸给你去治病。”
阎埠贵抱着阎解旷迅速去往最近的卫生院。
并非阎埠贵害怕热芭,只是这件事情一直提的话,毕竟阎埠贵不占理,说多错多,赶紧走才是上策。
“tui!”
阎埠贵出去四合院吐了一口痰。
晦气。
连续两次在楚枫家人手里丢人。
阎解旷死死抓着阎埠贵衣角。
他恨啊。
四合院里,许大茂站在前院阎埠贵家门口,眼睛上下打量着热芭,口水都快要流出来:“楚枫叔叔这一位十八岁小娇妻,带着点异域风情的美丽,我从没有见过比她更漂亮的女人,这大长腿,这雪白肌肤……”
许大茂是真馋了。
棒梗就站在许大茂旁边,他嘀嘀咕咕:“阎解旷真是废物,五岁小孩子都欺负不明白,还能干什么,上坑都费劲。”
何雨柱手上拎着一个饭盒,眼神也是在热芭身上挪不开了。
何雨柱祖传的血脉,喜欢人妻。
没有嫁过人的女人对他而言没有太大诱惑力。
何雨柱心道,热芭真是绝品。
哪怕是四合院里一大爷易中海,这个时候也是神色异样的盯着热芭。
易中海能半夜给寡妇送白面。
就说明他也是一个色篮子。
不过隐藏的比较深罢了。
“妈。”
“您真好。”
楚文朝热芭道。
热芭摸了摸楚文脑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楚文突然变得十分严肃,他示意热芭蹲下来,然后楚文凑近热芭耳朵说着悄悄话:“妈,我今天下午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自己速度非常快,别人的速度慢到不行,而且我稍微发力,就能够瞬间跑出去很远。”
热芭听完之后露出惊喜之色。
热芭耐心解释:“楚文,你好几个哥哥,一样出现了你这种情况,你爸获得了一些异于常人的东西,连带着你们也受到了一些福泽,这是正常现象,切记,不要别人看到,因为你们还没有强大到有恃无恐的地步。”
楚文重重点头。
很小的时候,爸爸就给他们唱过一首歌【听妈妈的话】。
听妈妈的话。
不让她受伤。
……
与此同时。
正阳门下小酒馆。
东大街街道办主任李飞南带着楚枫坐下。
“老板娘,来两小碟咸菜,一斤牛栏山白酒,四碟花生米,两碟切牛肉,你们店不是把后面那一间房拿来炒热菜了吗,再来个水煮肉片,鱼香肉丝,地三鲜。”李飞南豪气点菜。
徐慧真脸笑的灿烂如花:“嘿呦,李主任,您每一次来,都点许多东西,真实我们的大主顾。”
徐慧真朝李飞南竖起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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