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行吗,师傅。
别磨磨唧唧的,赶紧给我使。
在师傅的严厉要求下,楚云浩郁闷着,只好拿这别致的锤枪使了一套霸王枪法。
错,错,错,一套动作下来,你竟然有七八处不规范,你昨天还入微之境呢,这力量把控,你把控到哪去了。楚云浩一套枪法使完,师傅周侗极不满意说道。
听着师傅教训,楚云浩挠了挠头,不敢说话,可心里却是叫屈起来,师傅你这给我的是锤,不是枪,这锤掂量着也只有一百多斤重,可这东西头重脚轻的,怎么好使吗。
从今天起,除了每天早晚各站一个时辰的杆,中午练一个时辰的扎刺,其他时间,都给我练锤枪,等你哪天练好了,我再教你心力大成之境枪法。
心力大成之境,什么是心力大成之境啊,师傅?听到后面还有好东西,楚云浩当即一激灵问道。
先练功,把锤枪练好了再说,没到那一步,我跟你讲个什么劲呢!师傅说着,踱着步走了,留下楚云浩在那兴奋着,两眼发光。
大雪连着下了几天,山谷中一片银装素裹,雪深过膝。这天,楚云浩正练着锤枪,忽的,一个少女叫住了他,说小柔受了风寒,现发烧咳嗽的厉害,要他马上过去看看。
听到出了这事,楚云浩当即跟着这少女,两人来到了小柔住的屋子。小柔现在大着肚子,有五六个月身孕了,早一个多月前,小柔就住过去她姐妹们那边了,当时小柔还开着玩笑,说是要给楚云浩和他师姐私人空间,不打扰他们二人世界。
屋子里,地下生着火,很温暖,可床上的小柔,除了鼓着个肚子,整个人却比以前更清瘦了。
咳咳,小柔咳嗽着,身上只盖了一些草,楚云浩看着甚是心疼。可是也没办法,大皇子他们就留下了两床被子,一张毛皮。那张毛皮一裁为二,给了半张师傅铺床,被子也给了一床给师傅,师傅这风烛残年的,可是受不得半点风寒的。还另外半张毛皮和一床被子,他和师姐成婚的时候拿来当了喜被,现在他们还在盖着。所以,现在其他人床上都是铺的草,睡觉也是盖的草。
小柔,你怎么样了,小柔。楚云浩走过去拉着小柔的手,摸了摸她额头,确实有点烫,看来还真发烧了。
啊,相公,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练枪吗。小柔说道。
小柔,你跟着我,让你受苦啦,不是说过了吗,天气冷了就少出屋,屋里多烧点柴火吗,这受了风寒,可就麻烦啦!楚云浩说道。
小柔姐是怀着身孕,吃不下,也睡不好,也不让姐妹们在一起暖床陪她,有时候火息了也没人添,这是一个人冻着身子了呢!身边小姐妹说道。
你们睡着了乱动身子,我才不敢让你们陪我睡呢!咳咳…,相公,小柔没用,又给相公添麻烦了。小柔有点内疚说道。
说什么傻话呢,是我没有照顾好你才是。对了,不是有那个龟蜕壳吗,小荟,给你小柔姐熬碗龟蜕壳汤来喝啊!楚云浩说道。
那个,那个,早没有了,姐妹们自听说了那是好东西,有什么补血益血,养颜驻容之功后,就天天搞一点下来熬汤喝,早在一个多月前,那龟蜕壳就吃光了。小荟嗫嚅着说道。
啊,吃光了。楚云浩无语了,那东西可是药啊!就让你们这么造了,也不留着点应应急。不过,一想到那几个受伤少女伤势恢复得那么快,那烧伤的地方都换了新皮,一点疤痕也没有,那背上砍了一剑的少女,之前深可见骨的伤势,前一阵子天气暖和时她们在深潭洗澡,楚云浩无意间一瞥,那少女背上伤口竟然好的基本看不出来了,再有谷中少女们个个脸色红润,楚云浩还以为她们是吃了蛟肉的关系,原来是把龟蜕壳给吃了。
小荟,拿个碗过来。
啊!相公,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住手。
相公,你,你怎么能伤害自己呢,小荟,还不拿手帕把相公手掌包扎好了。
没事,我身体这么壮,放点血也没什么。你现在怀孕在身,是不能乱吃药的,再说这谷中也找不到什么药,你把这血喝了,也许很快就好了。
相公,呜呜…,我留着这孩子,也不知道对不对,相公,我好对不起你,可是,我跟这孩子血肉相连,我真的不想拿掉他,相公,小柔不好,小柔是个坏女人。
傻瓜,说什么胡话呢,每个小生命都有他生存下去的权力,女子本弱,为母则刚,你保护他是做母亲的天性,你做的很对很好啊!好了,什么都不用说了,先把为夫的这点心意喝了,嗯,对,喝了马上就会好起来的。
好一顿安慰后,小柔终于睡着了。楚云浩为了让小荟过来照顾好小柔,当即找出一些剩下的木料和藤蔓,做了个床放在小柔屋里,让小荟睡在这可以随时照顾。
做完这些事后,楚云浩就想着去解决另一件事情了,小柔之所以受了风寒,除了她是一个人睡没热气,晚上屋子里也经常息火外,还跟她的妊娠反应,吃不下饭有关系。不吃东西,抵抗力弱,再受点凉,不风寒感冒才怪。
自从逃生到这天坑,大家已经好久没有吃过蔬菜了,水潭边的野芹菜那是早拔光了,虽然后面收了几百斤板栗,不像干吃肉那么腻了,可没有蔬菜,现在大家一个个食欲不振,都是不想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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