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欲望总是极为相似。
金丹和贤者之石，无论是设定还是作用，两者都差不多。
“冯老师，你说~我把这个贤者之石改造一下，是不是就能当金丹用？”
改造？
有必要吗？
你干脆吞肚子里得了。
“忘了跟你们说，我其实以前也研究过贤者之石。”
林雨村心想：您老人家可真谦虚。
活了400多年的人形贤者之石，你好意思说你只是研究过？
霍恩海姆在儿子面前，依旧想着保留一些秘密。
“贤者之石有极大的副作用。”
“毕竟是用人类灵魂炼制的能量聚合体，亡灵的哀嚎与咒怨，会时刻影响使用者的精神。”
“若只是拿在手上，在体外使用，用来增幅炼金术的话还好。”
“可要是吞服、注射到身体里就糟糕了，无数亡灵会想尽办法吞噬你的灵魂，撕扯你的精神，抢夺你的肉体……”
林雨村举手提问：“冯老师，如果撑过去了呢？”
“撑过去？”
“就是个人精神异常强大，撑过亡灵的骚扰呢。”
“那……就不再是凡人了。”
林雨村想到了人造人，那些人造人的能力似乎挺不错的啊。
因为灵魂原因，人造人无法使用炼金术，但他们却有依靠炼金术演化而成的异能。
这些异能，颇具研究价值啊。
“林雨村，我说这么多是想警告你，贸然吞食贤者之石后果会很严重。而不是在和你探讨，服用贤者之石的可行性。”
霍恩海姆说：“我知道你手上有用大地能量炼制的贤者之石，可那东西就一定没有副作用吗？”
冯老师言之有理，林雨村觉得他说的很对。
再怎么说，也不能拿自己的小命去冒险。
应该……多找几个志愿者才对。
再次把话题扯回炼丹术上。
当年霍恩海姆把炼金术带到新国后，很快便勾起了方士们的兴趣。
他们以往炼制外丹，都是用阴阳五行原理作为技术理论支撑。
谈不上有错，但过于概念化。
因此，他们炼丹得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其中但凡出现半点差错，都会失败，前功尽弃。
炼金术就不一样了，它直接抛弃一切外界因素，研究看得见摸得着的物质本质。
施法更简单，结果更精确。
炼金术瞬间获得方士们的热捧，诸多外丹行家都改而研究起炼金术。
方士们对炼金术做出了本土化的改造。
比如在能量供应方面，方士们舍弃了地壳能量，改为自己更擅长的龙脉之力。
不是因为地壳能量不够强，而是方士们觉得他们使用的气更为优雅。
使用龙脉炼金术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他们能用自己的气搭建小龙脉，牵引外界大龙脉，远程控制炼成阵。
并且他们也不用非得画个圆才能施法，只要在阵图结点上留下自己的气，就能勾连龙脉形成能量循环，成功施法。
当然，任何事情都会有利有弊。
炼金术直接使用地壳能量，强大且随处可见。
龙脉炼金术虽然使用功能多，但他们过于崇信龙脉的力量，忘记一但远离主龙脉，他们的力量会飞速下滑。
霍恩海姆曾对方士们讲过这个问题，但方士们却毫不在意。
一来，他们都是家里蹲，没事很少下山，更别说去那种龙脉力量薄弱的蛮荒之地。
二来，他们修行的目标是为了长生不老。
龙脉的力量足够温和，符合他们的需求，犯不着研究狂暴的地壳能量。
若用职业两区分两种炼金术师。
使用地壳能量的就是战士，随时随地都能莽。
使用龙脉能量的则是法师，千万别给他准备时间，不然他能虐死你。
“两种炼金术都有各自的优点，你们不必非要区分高低。”
“就像新国现在的炼丹术十分擅长医疗，亚美斯特利斯的炼金术善于征战……”
说到战争，霍恩海姆扶额长叹，这都是烧瓶小人造的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