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助理小心翼翼地说：“网上出现了大量指责咱们机构的视频，有人买了水军黑我们。”
“哦？拿来给我看。”
女助理掏出手机，搜到了一段，递给黄雄。
黄雄接过来，点击了播放。
“据调查，环球教育中心的作风一向霸道…”
“迫害同行，欺瞒客户…”
“机构成员作风不正…”
……
黄雄面部表情地看完了这段视频。
当视频播放结束之后，他依旧没有改变姿势，皱着眉头看着已经黑了的屏幕。
他不说话，女助理也大气不敢出。
办公室里气氛压抑。
良久，他终于动了，将手机还给了女助理，同时问道：“你觉得是谁干的？”
女助理谨慎地答道：“一定是那家俱乐部干的吧？”
黄雄靠在了沙发上，抱着胳膊，眉头紧锁：“一家夜店而已，资金规模也很小，怎么懂得请水军？而且效果还这么专业？”
“这种程度的水军，只有本身养着一个专业团队的情况下，才能做出这种效果的视频。”
这批视频虽然咄咄逼人，言语犀利，但是句句属实，句句打在环球教育中心的要害，显然事先经过了周密的调查。
比黄雄抹黑林风陈露的视频要强多了。
黄雄又问：“你觉得，这些视频出来之后，机构会受什么影响？”
女助理在这里干了一年了，对许多事情也有一定的推断能力。
她沉吟道：“客源会有百分之五到二十的影响，收入方面也差不多。”
黄雄又问：“后果呢？”
女助理：“最好的情况，半年之后就恢复，最迟一年半。”
黄雄很满意，这跟他推测的差不多。
不愧是大学里出来的高材生，确实有两下子。
他又问：“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女助理迟疑了一下：“直到现在，请水军互相攻击，也没有很好的解决办法，只能先维持现状。”
“入手处，是对方本体。”
“确认了是谁做的，去交涉，才能出结果。”
女助理用了“交涉”一词，但两人都心知肚明。
其实就是暗中施压，直到有一方承受不住，表面的舆论战才会彻底停止。
而，环球公司是个资金规模高达十亿的庞然大物，而那家俱乐部只是个资产千万的小店而已。
最终结果如何，一目了然。
根本不可能出现第二种结果。
黄雄点点头：“交涉方面，你去跟决策部和人事部说一声，让他们看着办，我只要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