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脸保持沉默，半晌才缓缓回应道：
“其实，我是一个医生……”
“我信你个鬼！”
白渊撇了撇嘴，接着道：“不卖军火的鬼贩子不是一个好医生？”
“……”
鬼脸再度沉默了下来，
不过事实上，它没有说谎，自己真是一个医生，只是稍微有点不正经而已……
白渊再度问道：
“不过说真的，你有这玩意，还能落到这种下场的？”
依照鬼脸巅峰下的实力，这艺术药片的效果，他甚至都有点不敢想象了……
按理来说，有这东西，还怕被围攻的？！
“……”
鬼脸没有开口，似乎不想回忆当初。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没有必要在意了……”
“那你知道仇敌的位置吗？”
“我知道你为我报仇心切，但是……”
“想什么呢。”
白渊直接打断道：“我是说，我好远离一点……”
“……”
鬼脸瞬间沉默，合着是它想多了……
“不用担心了，它们现在，还没有降临……”
“降临？”
白渊挑了挑眉，接着道：“它们也是随着灵异之夜一起降临的？”
“你们是不是来自另一个世界？！”
此时，白渊的脑海中有了一个猜测，
毕竟厉鬼不会无缘无故出现，
事实上，人类的猜想之中，就认为厉鬼是来自另一个世界……
只是那个世界，他们现在没有任何的办法了解到。
“是……”
鬼脸沉默着，接着回应道：
“每一次灵异之夜降临，都意味着两个世界的壁垒在变弱，直到有一天，它们，全部降临……”
“也就是说，每一次灵异之夜，都相当于是在倒计时？”
白渊的神色一怔，心中也是不由得有了一点凝重。
“那些最顶级的厉鬼，到底是什么实力？”
“……”
鬼脸保持了沉默，没有再回应。
显然，他认为白渊知道这件事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不说算了。”
他摆了摆手，也是没有在意，
“不过要是这样的话，压力有点大啊……”
人们以为灵异之夜是灾难，只要努力撑过去就可以了，
但他们需要的不单单是活下来，而且还要在有限的时间内变强，
否则灵异之夜会一次比一次恐怖，到了最后，弱者根本就没有办法生存。
就在此时，鬼脸突然间回应道：
“有我在，哪怕是厉鬼全部降临，你也可以活下来。”
“你这么吊？”
“打不过还跑不过吗？”
“……”
白渊嘴角一抽，这也是一种自信吗？
他不知道的是，鬼脸在厉鬼之中的名声，比他想象中要差得多，可以称得上是鬼界公敌……
之所以现在还能活下来，它凭借的就是一手逆天的跑路本领……
“你要这样说，那我就安心了。”
白渊耸了耸肩，心中一下就松了口气，
这就相当于一下就有人给他兜底了，那世道再乱也和他关系不大了。
白渊喃喃自语：
“我正常发育，慢慢嗑药变强就行了……”